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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二哥。”曲浅之笑的不阴不阳,“我还是没习惯你现在的样子,真是世事弄人,没想到冠绝永安城的曲寒川会有这样一天,前不久文昌兄还跟我打听你的近况呢。”
听到过去友人的名字,曲寒川忍不住抖了抖。
没出事前他跟曲浅之的关系很好,这是他的亲弟弟,而王文昌是他们共同的知己。三人年岁相同志趣相投,相处起来自然亲近。王文昌还是这届岁载纪上跟曲寒川辩到最后、得了第二名的才子。
出事后,人情比纸薄。
手肘被握住,曲寒川定了定神,轻道:“是吗?我也没习惯,没习惯三弟突然说一不二的作风,看来从前三弟惯会作戏。”
曲浅之无所谓,继续戳他的伤疤:“我跟文昌兄今天便约在汀芳涧吃酒,还是二楼花厅,二哥如……”
曲浅之的喉结下方突然剧痛,余声被吞回。他瞪着胤红星目眦欲裂,仿佛在看什么怪物——刚才这人身形一闪,探出的指尖留下一道雪白残影,转瞬身形又回到原地。
如果不是他挑衅般用双指夹着一颗石子冲自己笑的浪荡,曲浅之甚至以为刚才的事是鬼干的。
胤红星笑,森白牙齿狷狂的露着,邪魅又妖娆,他冲曲浅之递出无声唇语。
我若杀你,必不露痕迹。
曲浅之心头大震。
这是胤遥明口中那个懦弱无能,身背冤屈却只会逃走,也从不招惹是非的庶子?这是给曲寒川请来了一张护身符吧?还是个行事乖张,连眼神都似豺狼的武功极强之人!
“砰”一声。
胤红星手中的飞石落入水中,激起跃动水花,水花落回湖面荡开层叠不休的涟漪。
曲浅之眸子沉到底,嘴上恭维着“嫂子好兴致”,转头便向曲寒川告辞,说完不待回应便步履匆匆的离开。
出了府邸,曲浅之策马直奔汀芳涧。
王文昌已经等在酒楼门口,“正好有事找你。”
“文昌兄,我今日……”
“先别说,为兄引荐一人给你。”
“谁?”
“上来看就知道了。”王文昌满面红光,神色恭敬得意又神秘。
汀芳涧的二楼静悄悄,曲浅之随王获稻进了天字一号房。汀芳涧的天字一号房跟花厅单间的布置没有太大区别,无非是大了一点,入口有绣了龙凤的半透屏风遮着,屏风后隐隐约约透出一个人形来。
只一打眼,尊贵,威严,稳重。
不知怎么,曲浅之觉得那身影气场分外熟悉,想到什么,心不由自主的开始哆嗦。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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