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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刚抓了那青年的领子,谢瑞真就将他扯开了。
陈齐的能力控制一个从没和什么人动过手的普通高中生是绰绰有余没错。
但面对老七这种常年在外跑的人,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有多挣扎就被谢瑞真给甩了出去,滚在地上。
那青年见自己母亲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自己得了势,就张狂地笑了起来,躲在自己母亲身后指着地上的男人说:“你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还想来教训我?”
然后他就挨了此生第一个耳光。
“闭嘴!”
向来只围着灶台转悠的母亲突然变身罗刹,目光狠厉地瞪向了他道:“少说两句。”
青年很明显被吓到了。
但长久以来在家里享受到的那种地位给他的自信,让他的惊吓很快转边成了愤怒。
“你凭什么这样和我说话?”他低声喃喃着,将回过神来的母亲踹倒,目光凶狠地冲进了厨房,出来就要对着母亲和那个陌生男人动手。
在外面抽烟的手下们听见了里面传来不自然的响动,纷纷熄灭了烟过来查看情况。
狭小的空间里真是一片混乱。
那个失控的年轻人握着一把还挂着水珠的菜刀,正在追着一个女人和陈齐乱砍。
小弟们不敢贸然入内,怕自己到时候被误伤。
但他们的出现好歹对那发疯状态中年轻人起到了一定的威慑作用,他似乎清醒了一点,挥刀的动作一滞,让阿姐找准了空子,一脚将自己儿子的手腕踢歪。
最后和陈齐一起上手制服了青年人。
“我说阿姐,”陈齐喘着粗气,浑身都是床底灰,模样十足狼狈地说道:“你这儿子,教得好啊。”
“先前我去老大家的时候,陆征童都没有把我逼到往床底下钻的地步。”
“哈,”阿姐表情僵硬,终于在十几年来第一次承认了自己手底下这个小孩过于不成器的事实。
今天算是给她丢人丢大发了。
越想越气,谢瑞真一脚踹在自己儿子的腰上说道:“现在能安分点了吗?”
“你让我安分?”她儿子不死不休一般地叫道:“这男的是谁?好啊!你还瞒着父亲在外面有男人?”
“也不怕老牛吃嫩草被人嫌弃!”
这话饶是嫩草听见了也觉得自己被冒犯。
陈齐用了比那小子更大的声音吼道:“你平时就是这样跟你妈说话的?”
“嘴巴最好给我放尊重点。”
然而即使自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现在还趴在地上,状况极端危险。
地上的青年也依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还扬言自己要报警。
这让陈齐一度怀疑这个房子里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在,或许大叔也住在这里?
“别想了,”谢瑞真看着不成器的儿子,陷入了沉思,用喃喃自语般的声音回答着陈齐脸上的疑问道:“他父亲已经去望龙湾躲你们去了。”
“这个家就我们两人住。”
“阿姐,”陈齐跟谢瑞真坐成一排,也用十分看不起的眼神打量着地上的青年道:“你们平时会不会太惯着他了,所以他才……”
“他一直就这样,”谢瑞真盯着地上的人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是他一直就这样。”
一直哪样?
陈齐听出来谢瑞真不想跟外人过多地谈论自己失败的育儿经验,于是便没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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