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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念歌刚感觉到有一个黑影朝着她过来,男人高大的身体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啪!”“啪!”
舒念歌的脸,被生生的甩了两巴掌。
她下意识的伸出那只挣脱的手,去推男人的身体。
“放开我!不准碰我!”
“妈的,都上了我金马良的床了,还这么不老实!”金马良抬起手掌,又是两个大巴掌招呼到了舒念歌的脸上。
“贱婊子!不想让我金马良碰?我今天不仅要碰,还要狠狠的干你,X烂你的贱逼!”金马良说着下作的脏话,一只手压住了舒念歌的右手,还故意捏她手腕受伤的地方,另一只手扯开床头柜的一个抽屉,就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大剪刀,就开始剪起舒念歌的衣服!
舒念歌疼的身体直发颤,却咬紧了牙关没有喊一声痛。
冰冷和尖锐的剪刀贴着她的皮肉,从腰间的位置往上剪,她敏感的感觉到了清凉……
莫大的恐惧像一张巨大的网,就要将她罩住!
她忽然将心一横,猛地抬起了头,张开牙齿就一口咬在了金马良的耳朵上!
如果今天她真的不能幸免于难,那么,她也要撕咬下金马良的几块血肉,然后,咬舌自尽!
“啊!”
舒念歌用的力气很大,几乎要将金马良的耳朵直接咬下来了,金马良痛的大喊,压着舒念歌右手的那只手也松了,却又用两只手,一起掐住了舒念歌的脖子。
“你这个该死的小贱人,松口!”
舒念歌哪里肯松口,她死死的咬着金马良的耳朵,金马良掐的越用力,她就咬的越狠,即便是,那肮脏的血流进了她的嘴里,使得她恶心的想吐,她也没有松开分毫!
她的眼里满是猩红的恨和冰冷的绝望,她知道自己可能是逃不出去了。
这一刻,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叶雅安。
她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母亲去世的时候,不肯带她一起走,却要求她活下去,卑微却又屈辱的活下去。
但如果她今天死了,母亲她应该也不会怪罪她吧?
只是,这些年,她终究将自己活的太糟糕,不知道母亲知道后,会不会对她太失望……
还有……傅瑾言。
舒念歌根本没想到自己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想起傅瑾言来。
仅仅只是想到了他。
再没有多余的想法,比如怪他没有准时的来接她,或者希望他来救她之类的……
她眼里终于还是有了泪,迷离了她那双清澈漂亮的大眼睛,也模糊了她眼前的一切。
所以,当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在她的视线里晃动的时候,她感受到的不是希望,而是更为冰冷的绝望。
她以为,是金马良的哪个属下来了。
直到,一颗子弹飞过来,打在了金马良的手臂上,伴随着金马良的惨叫,有温热的血溅在舒念歌的脸上!
“谁,是谁!”金马良放开了舒念歌,捂着手臂转过头去。
来人却已经已不可思议般的速度来到了床边,将冷硬的枪口压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的语气如寒冰般阴冷:“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爆了你这颗狗头!”
金马良瞬间就怂了,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手,就跪在床上向来人求饶:“别……别杀我,你要什么?钱?我有钱,我把钱都给你!还是这个女人?也给你……”
来人抬起腿,一脚将金马良踹下了床!
金马良滚到了地上,下身围着的浴巾散开了……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来人已经对准他大腿根部的某物,瞬也不瞬的开了枪!
第二枪响起,舒念歌才想起来这把她曾经握在手里握在手里过的消音手枪!
“傅……瑾言?”她努力的抬起头,望着那个有些熟悉的背影。
男人转过身,拿起那把大剪刀,几剪刀将绑着舒念歌手脚的绳子剪断,又脱下自己的外套,将舒念歌包了起来,才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念念,别怕,是我,是我,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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