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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屏山当然深知其中意味,但他并不想建功立业,他只想扼止辰天东进打击世家门阀的势头,从而保下赵家与临江城。
至于动不动家底与辰天硬碰硬,他已经在做了,完全不在意同僚异样的目光。
然而赵屏山把亲笔汇报文书交由驿卒,星夜传回平沐关,但驿卒在经过友军防区的途中,却被拦下来了。
借搜查之名,出身流波城的水师将领韩元凯得知其中信息,顿时计上心头,连夜跟随驿卒进入平沐关的三军主帐。
殷建元外出有事,接待韩元凯的正是参赞殷筹,烛火摇曳之下,韩元凯疾声禀报:
“军师!”
“赵屏山滋有不臣之心!”
“通敌叛军!”
“是吗?”殷筹出身寒门,修为也不高,但胜在处理军务很在行,深得殷建元宠信。
所以他面对跺贵为流波城韩门,不但没有谦卑之色,反而满脸玩味:“此话从何说起?”
不臣之心,这顶罪名可没背得起,更何况,赵屏山现在还是最前线的主将,煞是敏感。
“赵屏山这厮抵达牧野滩涂足有三日,按兵不动,全然不在意近在咫尺的辰天,任由坞堡耸立!”韩元凯早在路上想措辞,现在口齿极其伶俐,滔滔不绝。
“而且辰天也一改常态,目见赵屏山安营扎寨,也不立即发动攻击,反倒素衣而来与其相谈甚欢,俨然旧友。”
韩元凯站定,抱拳再道:“如今赵屏山又借七万流民之事,向辰天输送乡勇,借机索取两千白银。”
“如此种种!”
“赵屏山岂非通敌?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韩元凯掷地有声,满脸痛心疾首的模样,如同一名先天下之忧的诤诤忠臣。
同时他也认为,自己这番话有理有据,赵屏山铁定难逃一劫,即使浑身是理也难以辩清。
“来人。”殷筹起身挥手召来亲兵。
灯光昏暗之下,谁也瞧不清他的脸色,但在韩元凯看来,这正是暴风雨降临的前兆。
然而掀开帐帘而入的亲兵,没有转身去捉拿赵屏山,反倒径直按住韩元凯,明晃晃的大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了。
韩元凯又惊又疑,慌忙道:“军师何也?末将何罪之有?”
“五十军棍,以儆效尤。”殷筹并未搭理他,随意的挥了挥手。
亲兵也不问缘由,全然不顾奋力挣扎的韩元凯,翻转大刀猛敲在他的腘窝,使其噗通跪在地之后,挥动军棍毫不留情的如雨而落。
帐内顿时响起惨叫声,听得让人头皮发麻,根本没人想为韩元凯求情。
先不说赵屏山有无通敌之心,大家都是带兵打仗,消耗不小,谁还不借机生财?
七万农民的家财虽少,但这正是赵屏山驻扎前线的奖赏,理所当然,韩元凯又何必眼红,以致亲自连夜进帐告密?
纵使流波城与临江城争夺安津渡口,打得头破血流,但他未免也太操之过急了吧?众人不语,任由噼里啪啦的肉痛之声响彻营帐,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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