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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名看戏的男子有些傻眼了,没想到娇滴滴的小娘子,脾性这般大,凶巴巴的,反观那男人看起来温和而又不失刚阳之气,实际上却是个惧内的,在媳妇面前挺不起腰板,没个男人的样子。
其中一人低声道:“我家那婆娘虽然丑了点,但温柔体贴,对我百依百顺,像这样的,在外面都敢给丈夫甩脸色的,长得再漂亮我都无福消受啊。”
另一人嗤笑道:“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若是得到这样的美人,她的洗脚水你都想舔,捅你一刀你都觉得打是亲骂是爱,更别说被她甩脸色了。”
那人听罢,佯装作呕状:“你恶不恶心?还舔洗脚水,你自己窝囊可别带上我。”
“若是我能得这样的美人,窝囊点也无妨。”
“……没出息!”
-
那厢,苏弦儿与萧亦琛回到客房,她看到那扇窗,就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下意识移开目光看向别处,怒意又蹭蹭上涨。
萧亦琛将还气鼓鼓的小妻子抱进怀里,柔声哄道:“阿弦息怒,为夫错了,为夫不该在窗边欺负你的,下回不会这样了,阿弦就原谅为夫这次可好?”
“你还说?不许再提这个!”
苏弦儿脸色泛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以前一直觉得自家夫君君子端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没想到后来发现夫君还挺苏浪的,特别是昨日晚上,竟然将她压在窗边就欺负她,还边欺负她边问她哪颗星星最亮,船上的客房隔音不好,她害怕别人听见,一直压抑着不敢发出什么声音。
当初选择这人做夫君,除了看中身份,还看中有隐疾不会纳妾,但她没想到有隐疾的人还能这样玩的啊,花招那么多,让她招架不住。
萧亦琛一脸无辜:“不是阿弦让我回来再说?”
苏弦儿气结:“……你混蛋!”
萧亦琛连连点头认错:“是我混蛋,我不该欺负阿弦的,阿弦莫恼,别跟混蛋一般见识。”
苏弦儿轻哼一声,没再搭理他。
萧亦琛抱着小妻子柔声软语地哄着,目光似有若无地往床边看去,眼神越发深幽,温太医说要受刺激还是挺管用的,窗边是挺刺激的。
先前他总觉得体内有一团火在烧,该有反应的地方没有丝毫反应,昨晚他却有反应了,但他没有进行下去,只因地点不对,他与阿弦的初次不该在船上小小的客房内,这样太委屈阿弦了,等到了老家那边再补上去年就该完成的洞房花烛也不迟,在这期间他继续服药巩固一下。
苏弦儿见他往那边看,脸色再次泛红,伸手挡住他的视线,羞恼地瞪他一眼:“你还往那边看?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昨晚的混账事?萧亦琛,我告诉你,你今晚再这样使坏,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萧亦琛轻咳两声,面不改色地狡辩:“阿弦误会了,我方才在看外面天气如何。”
苏弦儿才不信他的鬼话,绷着脸,没好气地问:“那你看完了没有?”
萧亦琛回道:“看完了,天气挺好的。”
苏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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