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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柴子青一个残了右手,一个残了左右,天残地缺,谁也当不了世子了。
当不了世子,将来就不会当护国公,就不是朝廷的颜面了,可以随便打了。
殷溪随手扇了柴子安一个耳光。
“殷溪!!!”回过神来的王氏也爆发出了猪叫声。
“你说。”殷溪转头看了她一眼。
王氏悲痛欲绝:“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我要去大理寺告你!”
于是殷溪又折断了柴子安一根手指……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她说,“说点我爱听的。”
“我……我……”王氏看着倒在地上呻吟的儿子,再看看凶神恶煞的殷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跑过去抓着周晚吟的手,哭的稀里哗啦的:“好孩子,你替我求求殷将军……”
周晚吟轻轻推开她,笑道:“哎呀,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夫妻俩的事儿,我一个外人怎么好插嘴?”
“这不是夫妻打架!她这是要打死我儿子啊!”王氏崩溃了。
“放心,打不死的,不过是断了手指,残废了。”殷溪笑着说。
她伸手拍了拍柴子安红肿的脸:“你乖一点,我每天公务这么忙,你不要惹我生气。”
“你……你这个疯子!”柴子安绝望的哭了。
殷溪生气了,猛地又删了他两个耳光:“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尽给我再外面面前丢脸!”
周晚吟默默给殷溪点了个赞,然后退回了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放了我吧,你放了我吧!”柴子安抽抽噎噎的哀求,“我们和离!和离!这总行了吧!我放你自由!”
“和离!”殷溪猛地踢了他一脚,疼的他惨叫了一声。
殷溪一边踢一边骂:“动不动就要和离!像什么样子!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一点苦都吃不得,哪里像是我镇南将军的男人!”
柴子安要疯了,一边哭一边嚷嚷:“咱们性格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殷溪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撞向地面,怒气冲冲道:“什么合适不合适,你是今天才知道我是什么性子的人吗?”
柴子安疼的眼冒金星,边哭边嚎叫。
王氏在一旁哭天抹泪的求情:“你根本就不钟情我儿子,你为什么不肯和离!你留着他做什么呢?”
盛怒的殷溪突然又安静了下来,她眼睛亮了亮,笑道:“我乐意。”
“什么!”王氏都懵了,“乐意?”
“对……我乐意……”殷溪若有所思的说,“千金难买我乐意。”
王氏人都傻了:“你一个姑娘家,你嫁个你不中意的男人,你乐意?”
“中意?”殷溪认真的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手:“我生性暴躁好打人,若是我中意的,我哪里舍得打他?”
柴子安哭的绝望极了:“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别人的替身!”
殷溪反手就是一巴掌:“贱人!能有几分像他,是你的福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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