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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乐愕然道:“不良将,监察院不是直属于圣上的吗?既然如此,怎么监察院官吏的住处都无法解决?”
“你可知道监察院的开销从何而来?”殷衍低声问道。
魏长乐摇摇头。
“本来有些事你慢慢会知道,但既然是圣上亲自下旨让你来监察院当差,很多事情总是让你越早知道越好。”殷衍叹道:“监察院的俸禄不是户部发放,是由内库直接下发。”
魏长乐诧异道:“内库?”
“皇家内库,说直白些,就是圣上自掏腰包。”殷衍解释道:“国库不宽裕,左相雄心壮志又要做很多事情,国库的每一分银子都有去处。圣上乃千古明君,励精图治,多年前就已经缩减了宫内的开支。连宫里的开支都缩减,监察院这边自然也是精打细算。”
“原来如此。”
“你要知道,那些酸臭腐儒认死理。”殷衍低声道:“特别是御史台的那帮御史,里面有几个硬骨头,一直都盯着咱们监察院。国库捉襟见肘,如果监察院这边开支太大,那帮御史肯定会找麻烦。”
魏长乐奇道:“不良将,御史敢和监察院唱反调?”
“你在河东的时候,是不是听说监察院无所不能?”殷衍嘿嘿一笑,“是不是有人说监察院监察百官,咱们手里的案本就是百官的生死簿?”
魏长乐点头道:“确实有这样的说法。”
“都是放屁。”殷衍叹道:“如果监察院真的能够主宰百官生死,第一个毁灭的就是咱们监察院。咱们虽然直属宫里,但终究只是宫里的一条狗。魏长乐,你养一条狗没什么问题,如果一条狗变成一头猛虎,你自己害不害怕?”
魏长乐一怔,却想不到殷衍如此坦诚。
“圣上不会允许我们左右百官生死,朝中文武大臣也不可能允许这样的衙门存在。”殷衍道:“魏长乐,你进了监察院,有几个规矩你定要牢记心头。”
魏长乐诚挚道:“还请不良将赐教!”
“第一条,效忠院使!”
“不是效忠圣上?”
“院使效忠于圣上,所以效忠院使,就是效忠圣上。”殷衍语重心长道:“咱们这些人都是院使护着,他老人家就是咱们的天,所以监察院的人,必须无条件服从院使大人的命令。”
魏长乐“哦”了一声。
“第二条,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殷衍道:“虽然春木司并不直接负责监察,但监察院要给任何人定罪,都需要确凿的证据。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所有怀疑对象都只能以无罪看待。”
疑罪从无?
魏长乐嘴角泛起笑意。
“第三条,调查五姓和任何一名御史,必须得到院使大人的亲口准许。”殷衍正色道:“这一条一定要记清楚!”
魏长乐嘴角本来还带着笑意,闻言立时皱眉。
不动御史倒也能理解,但特别强调不能动五姓的人,这就显出五姓的特殊。
他自然知道,五姓当然就是包括皇族在内的大梁五姓,乃是大梁帝国真正的门阀之首。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殷衍察言观色,低声道:“但你要明白,五姓是大梁的根基,擅动五姓,那就是动摇大梁的根基,非比寻常。所以没有院使大人的允许,监察院绝不能与五姓亲族发生冲突。”
魏长乐心想你提醒的太晚了,早在山阴,我就和王桧有过冲突。
不过想想自己那时候也不是监察院的人,而且潇湘馆一事后,自己与王桧的关系应该有所缓和,肯定谈不上是生死之敌。
“五姓的人在朝中有许多为官,他们如果作奸犯科,难道监察院视若无睹?”
殷衍笑道:“倒也不是如此。五姓的直系子弟其实并不算太大,人丁最兴旺的独孤氏,直系子弟算起来也不过二三十号人。我说的是五姓亲族,指的就是五姓直系子弟。至于旁支和依附于五姓的官员,不在其中,该查就查。”
魏长乐微微点头,问道:“那第四条呢?”
“以身作则,不可作奸犯科,更不许贪污受贿。”殷衍神情变得严肃,“虽说监察院并非无所不能,但掌有监察大权,权力并不小。监察院的人如果想受贿甚至敲诈勒索,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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