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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润不明白:“阿宏……”
“闭嘴!从今天起,不许你这么唤朕!”
“你这是怎么了?”冯润不明所以地焦急问。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吗?”他满脸怒意,一挥衣袖,用力将冯润推在榻上……
“太皇太后赐婚,这么大的排场,都对你们交代了些什么?”
他的目光里满是不甘,声音里的怒意令冯润有些害怕,她摇头:“我不明白。你醉了……”
拓跋宏眼中含着泪,伸手解着鎏金腰带,边解边说:“朕没醉!朕说过会娶你,会光明正大风风光光地娶你!不是这种方式!既然如此,别怪朕不客气!”
冯润看着他,她能理解他心中的愤怒和苦楚,可她何尝不是身不由己?当听到他带有怒意的表白,她一点也气不起来。
“阿宏,我能理解,我都能理解……”
拓跋宏讽刺冷笑:“朕要的感情是不含杂质的!朕说过要娶你,但不是这种方式。你知道朕讨厌什么,朕不喜欢被威胁,不喜欢被利用!你那么懂朕,为什么还要触及朕的底线?”他扔下腰带,控制不住情绪,疯了般含泪,红着眼睛说:“你知道吗?那老太婆为了权力,先杀了朕的生母,后杀了朕的父皇,接着又杀了恂儿的生母。朕如何能坦然?”他忽然眼中含着泪笑了起来,“朕现在连自己的生母姓什么名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很可悲?”
说着,抓过冯润的衣领,将她拎起。
两人靠得很近,彼此对视着,“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们冯家人在打什么主意,朕不是傀儡,是不会任由你们摆布的!”
…………
已是深夜,长清宫的寝殿内,喜帕下的冯媛有了困意。
从小跟在身边的月瑾推门进来,见冯媛的身子有些摇晃,用金秤杆掀开冯媛头上的喜帕。
冯媛睁开眼,见不是拓跋宏,不禁有些失落。
月瑾见状,小声道:“贵人,陛下去了……”
冯媛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么久陛下没来,肯定是去了大姐那里。陛下和大姐从小感情就好,没来我这里,也说得过去。”
月瑾咬了咬唇:“贵人,您甘心吗?”
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头:“她是我的姐姐,我们姐妹感情极深,这次一起入宫,必会给陛下造成选择困扰,我没理由怪姐姐。”说完,放开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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