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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君子就是伪君子,哪怕周勋说得这么不客气,易忠海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什么不愉快的表情。
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小周,能者多劳嘛,大家都是为了完成生产任务,你说对不对。”
厌倦了他的道德绑架,周勋垂下眼皮,也懒得和他虚与委蛇了,
“易忠海,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贾东旭那是你的徒弟,指望他养老的是你,不是我。你也不用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怪恶心人的。”
被揭了脸皮,易忠海的脸色阴下来,仿佛能挤出水一般。
“周勋,咱们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这么直接。”
心里的算盘被周勋说出来,易忠海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样,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周勋很是淡定,“易忠海,老是装模做样的不累吗?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早就有数了,我心情好可以配合你演演,但我现在心情可不是很好。”
说着他端起茶壶给自己续了杯茶,一饮而尽,然后靠在椅子上重新闭上眼睛,显然是不打算再搭理易忠海。
沉默了一会儿,易忠海起身离开了周勋的办公室,他心里也明白,再待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除了易忠海,再没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扰周勋,他也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醒了之后,擦了擦脸上的汗,周勋出了办公室往家走。
对于他来说,晋升工程师最大的好处就是足够自由,平时只需要指导一下工艺或者改良一下器械。
之前他在轧钢厂食堂吃中饭,那是为了和厂里的工人打成一片,今儿他想回家吃,亲亲自己的宝贝闺女,把易忠海带来的晦气除一除。
如同晴天霹雳,等周勋赶到家的时候,屋里没人,别说他那大胖宝贝闺女儿了,就连娄晓娥都不在。
这人去哪儿了?周勋挠挠头,不会又是去老宅了吧。
他叹了口气,走进里屋,从一件大衣的口袋里翻出公交车月票,匆匆地就往外赶。
周家老宅在长安街周边,下了公交车又走了几百米,周勋才看到大院门口的岗亭。
岗亭里的警卫看到他也都很惊奇。
周勋摸摸鼻子,心里也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是这个眼神。
自己可是几次上了大院里的头条,平日里又很少来大院,想来这些警卫也早就对自己好奇地不行。
想起院里头条的事儿,周勋也很无奈。
之前他在院里引起轰动,那是因为想当兵导致和自己的亲爹打架,结果被摁在地上输出。
当时几乎整个大院的老一辈的和小一辈的都站在边上看着他挨揍。
有些为老不尊的,边看还边给他支招。
现在则是因为年纪轻轻地晋升了轧钢厂的工程师,再加上娶了个资本家的女儿。
这两样在大院里那也是引起了轰动的。
晋升了工程师是大喜事儿,说明他也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比起大院里其他几家不成器的小子,周勋这个成绩已经是别人家的孩子了。
娶了资本家的女儿,在大院里那就被说了更多次,周勋现在都记得很清楚,当年他和娄晓娥去送请柬的时候,好几个老爷子都发了脾气。
好在这种情况在周熊熊出生之后就好了很多。
就像金子总会发光,小姑娘在大院里也是发光的,各家的老爷子老太太都把她当心头肉,几天没见了就要喊人去抱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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