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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人自称姓蓝,自幼在终南山修道。
奉过茶后,严嵩写了个“囚”字,让道人测算。
道人一见,啧啧称奇,对严嵩打了个拱手道:“原来阁下就是严太师,失敬失敬。”
见严嵩惊诧,道人笑道:“囚字拆开,是国内一人也。大明除了天子,敢称国内第一人的,只有严太师了。不过贫道观太师眉有滞气,莫非有难言心事?”
严嵩一听,对道人深为拜服,一边瞅瞅四周示意道人小声,一边便把心事一吐为快。
道人听罢道:“原来太师是担心家里钱财花不完啊。好办,儿子花不完给孙子,孙子花不完给重孙,子子孙孙蚂蚁搬山,总有一天搬它个干干净净。”
严嵩苦笑:“道长此言差矣,花钱也得有个路数。若子孙当了官,那些钱无论花天酒地还是买官行贿,也算用在了正路。要是子孙以后沦落成平头百姓,家里有那么多钱,不是被官家陷害盘剥一空,就是被匪贼盯上明夺暗抢,迟早招灾啊!”
道人闻言,沉思片刻:“太师果然见识不凡,深谋远虑。其实这也好办,让子孙世代当官不就行了?”
严嵩一哂:“古人云,君子之泽,五代而止。是说有大德行的人也只能福荫五代后人。老夫久在官场,也算是过来人,想世世代代当官,没有那么容易。”
道人却一点头:“有!人生于世戴天履地,若能得天理地理照应,人泽定然绵长。如果太师能寻得风水宝地,百年之后葬于其中,定然能保十世子孙,其中必有一人位居公卿,州府郡县之类小官多如麻豆。”
严嵩一翻眼皮:“十世以后呢?”
道人摇头道:“那就归于天命,非人力所能知了。”
听到这,严嵩再也忍不住,向道人躬身一礼:“久闻终南道派堪舆之术天下无双,此事老夫就拜托道长了。若得功成,老夫以一窖白银相谢!”
转眼过了月余,严嵩正在家练字,下人来报道人求见。
严嵩急令摆酒相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道人说:“贫道奉太师之令,在太师老家分宜县踏到块吉地,那处山水环抱风藏气聚,风水上佳。若有人葬于此,后世要出宰相。可地形太大,贫道一时踏不准吉眼,便夜间借星斗定位。”
“子夜时分,贫道正用罗盘规测北斗,突然一阵风刮过,只见地中涌出一穴,从中冲出个拳头大的小人,口中念念有词,骑匹小狗大的骏马。贫道用罗盘将小人打落,那马惊慌而逃,借月光看去竟是只白兔。”
说着,道人掏出一物递上:“那小人落地就变成了这样子。”
严嵩接过,见是灰蓬蓬的一团物件,质地似石似玉,摸上去暖暖的,但形状丑陋,看不出什么具体名堂。
严嵩把物件放在桌上,突然桌下寻食的几只猫儿大叫一声,争先恐后向它扑去。
严嵩恍然大悟:“这是只鼠形!”
道人闻言一拍额:“太师明鉴,您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小人冲出地穴时,口中喊得正是‘灰鼠骑兔,天权易柄’,也不知什么意思。贫道后来一测,此穴正在风水吉眼上。”
说着,道人打开手绘的堪舆地形图。
严嵩看罢点头:“不错,此地有金钩钓月之势,是上佳吉地。不瞒道长说,这块地老夫早年堪过,隐约记得过去是家油坊,后来败落了。若真是风水宝地,怎么不见那油坊主人发迹呢?”
道人脸色微变:“这正说明此地宜阴宅不宜阳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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