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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很难为情,郁舒试图把这件事合理化:“体量太大,每天接触的时间又有限,所以……”
陆凌风想确定一下郁舒脸盲的程度,他来之前查过资料,轻度脸盲患者是可以通过个人特征识别频繁接触的人,只要强化一下替代训练就可以正常和人交往。
不知道对郁舒这种重度脸盲适不适用。
夜色浓重,郁舒握紧了手心,有点紧张,试探着问:“你会告诉别人吗?”
那一声询问很轻,轻得经不住操场上的晚风吹拂。
郁舒以为陆凌风没有听见,准备跳过这个问题,谁知陆凌风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眉眼间尽是认真,反问道:“你希望别人知道吗?”
陆凌风的视线仿佛带着温度,就和那晚的外套一样,让人不惧坦诚,郁舒在他的凝望中摇了摇头。
阴暗也好,矫情也罢,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事关少年人的骄傲和自尊,郁舒也是。
周遭传来听不清内容的嗫嗫私语,后方不知从哪窜出一小队人从他们身边跑过,带起气流搅动的风。
郁舒忽然被人抓住手腕拉进跑到内侧避让人群,重心不稳踉跄了几步。人在黑暗中感官总是格外灵敏,譬如空气里残留的薄荷香气和包裹手腕皮肤的炙热得发烫的温度,还有耳边陆凌风突然的低语:“我不会说出去的。”
郁舒蜷起垂在两侧的手指,没有保密协议,也没有公证人,但他就是有点儿庆幸,庆幸撞破他秘密的人是陆凌风。
观景台从上往下可以将操场的风景一览无余,两人坐在上面吹风。
陆凌风有几分好奇:“我们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
郁舒歪了歪头,他还是第一次和人阐述他的视角,不知道够不够恰当:“你看过毕加索的《格尔尼卡》么?差不多就那样。”
陆凌风短促地笑了声:“这么抽象?”
郁舒也笑了:“小学上美术课,老师带我们一起鉴赏抽象画派的作品,问我们画里的人像什么,其他同学都说像牛头马面之类的,但我当时就觉得和美术老师长得一模一样。”
陆凌风愣了一下:“你就这么说了?”
郁舒想起黑历史,光一层刘海不够遮羞,又抬手盖在眼睛上:“嗯……她当时就哭了,后来我在走廊上了一个学期的美术课。”
陆凌风的笑声很低沉,像是压在嗓子里,又实在憋不住。
郁舒不好意思,拽了下陆凌风的袖子:“别笑了。”
许是很久没有和人聊得这么尽兴,郁舒有问必答,只怕不够详尽,怠慢了朋友。
正当两人聊到“论脸盲患者成为当代艺术家的可能性”时,郁舒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辅导员的信息说来就来,给他下心理剧大赛的最后通牒。
郁舒脸上的笑容慢慢降下,这是他此前从未涉足的两难境地。
或许这是个说服哥哥让他留在国内的好机会,但要做好一个比赛的统筹工作几乎是他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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