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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不错眼儿地看了好一会儿,眼眶都有些酸了,直等到一行人渐远,瞧不清了才吩咐马车回去。
回到家中越想越觉得心里填不满,没忍住这就提笔给霍修写了一封信。
谁知教画春送到霍府,孟安居传了霍修留下的话,说直到他回来之前,教阮阮暂且不要给他写信,也不准阮阮不听话,像从前那般私下打听他的去向。
画春手里拿着信,原封不动地又递回给阮阮,“他们那些大人物行踪都隐秘的很,小姐也别想太多给自己找闷气受啊。”
她说着试探地递上了手帕去,却见阮阮的目光空落落地从信封上收回,没说话也没接手帕,只低垂了眼睫摇了摇头。
这是真舍不得了。
姑娘家本来就容易多愁善感,先前腻歪了那么些时候,身边突然少了那么一个人,肯定要消沉两天的。
画春瞧着轻叹口气,开解了句:“总归再过几个月就回来了,小姐每日找些事做,其实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我知道。”阮阮听着点点头,再看她却又微蹙起眉,抬手捂在心口上,说:“可我也不知怎么了,这心里总像是吊起来了一块儿石头落不下来,有点儿……七上八下的。”
画春一听,嗐一声,说没事,“我看您这就是嫁人前的焦虑情绪,姑娘家都有,只不过您稍微比人家早了那么一些,人家焦虑三四天,您得焦虑三四个月,快别想了吧。”
说着从桌案旁起身来搀着她胳膊,“我看您就是太闲了,要不去找老爷瞧瞧账本儿,等您盘完府上今年所有的账册,大人的聘礼也该上门了。”
这会子才未时出头,阮老爷还在外头酒楼中谈生意没回来。
阮阮进了书房,轻车熟路往她爹寻常存放账册的柜子去。
她这人没什么天赋,如果美貌算一项,那剩下一项便是对账的本事了,十岁就能一个顶两个账房先生。
阮家这些年的账目分毫不差,一半都是她对出来的,只可惜手指头拨算珠子太痛,她总娇里娇气不爱弄,寻常一年只对一次,但对一次管一年。
柜门打开,里头整齐摞着几列账本,但视线再往一旁去,最底下一层却有一个单独的箱子。
阮阮好奇心一向比较重,拿出来翻了两页,才发现是今年进贡的第一批漓珠账册。
这件事比寻常的生意要紧,账本也需更严谨些,她未有多想,便先从箱子里的账册开始对起来。
阮老爷傍晚回来时,阮阮正低着头反复纠缠在一本账册上,手指在算盘上走一下停三下,像是卡住了。
听见门口的动静,阮阮抬起头,见他进来,忙蹙着眉招呼他过去,“爹啊,你来看看这里,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算什么账本儿呢?”
阮老爷步子有些快,两下过去往桌案上一瞧,脸色顿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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