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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秋跃入潭中,只觉潭水冰凉,寒意入体,心中欲火,顿时消退不少。
但不一会儿,那丰满白腻的肉体,又自像一只小虫般,从内心暗处钻了出来,驱之不去。
而且相较之前,更显妖冶妩媚,仿佛她也经过潭水的洗涤,冲去灰尘泥土,显出肥白细腻的肌肤,此刻正光着身子,扭动屁股,如蛇一般,在身上磨蹭攀缠。
韩秋好不容易才熄灭一点的欲火,霍地一下,又如浇油一般,窜了起来,而且烧得更旺。
只觉浑身如同洪流滚烫,触之即发,那潭水也被咕噜咕噜地热得冒泡,白烟蒸腾,一潭的鱼儿,尽数翻白漂浮。
韩秋强行镇定,对想象中的那人儿呵斥道:“贱妇,你以为这样,就能乱我道心?!我师父不知胜你万倍,我会看得上你?!”
话虽这样说,但实在是春菊秋兰,各擅风情。
这意念中的成彩玉,虽然不如顾龙樱高洁出尘,完美无瑕,身形也有些赘肉,相较之下,显得更为艳俗。
但正是如此,反而突出她对肉欲的那种痴迷和向往。正如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会觉得她有点脏兮兮的,却不得不为之吸引。
也正如一个辗转于无数男人身下的欲妇,渴求一场真正灵肉交融、达到人生巅峰的相遇和交锋。
你会情不自禁地想:“既然你如此渴求,那就让我用情欲来彻底摧毁你!”
韩秋此刻心中,正酝酿和压抑着这种强烈的破坏欲。
有些人对风尘女子,会不期然地有一种怜香惜玉的心态,会觉得自己可以成为拯救她的真命天子,而她最终也会回报以真心。
——一个婊子的真心,不比一个良人的真心珍贵得多,足以夸耀得多?
而有些人,对沾满红尘俗腻的莺燕,却有着一种天性的厌烦,而且这种烦厌并非出自于道德之心。
这种烦厌仅仅是因为,他无法忍受自己被这些深以鄙视的下贱之人勾起欲火,他觉得不可饶恕,他觉得这是对他圣洁情欲的玷污和挑衅。
所以他要摧毁她,就用她最渴求的情欲来填满她、撕碎她、埋葬她!
韩秋感觉得到,如果再不把心中欲望倾泻出去,他的身体下一刻就会爆炸,他试图作出最后一丝努力:
“不会的,不会的,这绝对不是村长夫人,村长夫人知书达礼、贤良淑德,怎会如此下贱,做出这种‘丑’态来勾引我?对了,这一定是我的心魔……
“不过,村长夫人如果真像我想得那么好,那她为什么要多看他(林丰萍)一眼,为什么她眼里会流露出不舍的神色,他明明强迫了她,夺去了她的贞操……
“是了,她一定也是渴求的,她自己不是说了吗,这二十多年来,被情欲煎熬折磨得不成样子……我呸,她一副清高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是婊子而已……
“我如果像林丰萍那样对她用强,其实并不是在伤害她,反而是在满足她、拯救她……不不不,像她这种淫荡的人,有什么值得我拯救的,我要杀了她,我要把她从中间撕裂,我要把她……成傻子……”
他的最后一丝努力,反而成了将他推向深渊的最后一丝助力,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但理智泯灭之前,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使他用尽了全力,喊出一句:
“师姐救我!”
蓦地,长夜之中,一声悠远、悠远的叹息传来,只听一人道:“韩秋,跟着我念……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忘我守一,六根大定,戒点养气,无私无为……”
声音悠扬空灵,宛如冬阳破冷云,晨风扫落叶,正是谢秋艳。
原来韩秋色欲攻心,激发淫念,与他同样吸收了蛟龙骨髓的白悠悠,便心有感应,同样也变得春情蓬勃,难以自持。
谢秋艳和她同坐白虎,追逐飞鸦,忽然觉她呼吸急促,身子发热,仿佛有蚂蚁爬咬,十分敏感。
正觉奇怪时,白悠悠却已大喊一声:“小姐,我受不了啦!”猝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来,一把抱着谢秋艳。
谢秋艳已非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原因,不过往常白悠悠顶多脸红耳赤,偷偷骂几句便作罢,从未像这次如此剧烈失态,心里不由大觉歉意:
“悠悠,是不是我师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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