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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遵命。”
萧韶鄞达成目的,才快步往崇文阁去。
姩姩紧随其后。
两娃走后,萧景榕对李培顺道:“先去乾祥宫。”
李培顺冲着后面喊,“摆驾乾祥宫。”
他如今已是对德妃的手段刮目相看。
这不比巴巴喊个宫人来告诉皇上自已病了有效果吗?
否则只能得到皇上一句“病了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
之前侍疾也是,德妃惯会挑时候,早不来晚不来,算准皇上将好不好的时候来。
她这一照顾,皇上第二天立马就精神了。
皇上可不得想着是她的功劳吗?
那赏赐,他看着都眼红。
萧景榕到的时候,苏棠正猛猛跟她堵住的鼻子作斗争。
企图用各种方法让它通畅起来。
毕竟用嘴呼吸只会给她本就刺痛的嗓子雪上加霜。
“皇上……”苏棠见萧景榕来,收了帕子,起身行礼。
萧景榕听她带着鼻音的腔调,闷闷的,有种说不来的娇。
“可好些了?”
“皇上怎么知道臣妾病了?”
她今早才传的太医,萧景榕应该才下朝不久,得到消息也不该这么快吧?
萧景榕避而不答,转而问道:“听说你头晕、嗓子发紧、胸闷气短、浑身无力,这些症候想来不是小病,朕下朝便立马赶过来了。”
苏棠一愣,谁他娘的咒她?
“臣妾没有那般严重……不过是普通风寒。”
“看来长公主和二皇子是在诓朕。”
苏棠人麻了。
怎么会是两娃的杰作?
她忽然想起上回游船,萧韶鄞也是这般给她和萧景榕制造机会。
而且除了两娃,还能有谁呢?
苏棠见伺候的人都在外面候着,当机立断腿一软歪在萧景榕身上,“臣妾只是怕皇上忧心……实则是挺难受的。”
萧景榕伸手接住她,被她做作的姿态逗笑。
但面上不显,“太医怎么说?”
苏棠避重就轻道:“太医开了药,已经叫人去煎了。”
萧景榕也不拆穿她,借力给她在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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