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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潇染在桌下的袖子已经被手攥得发皱,可她仍是笑着:“我听不懂槿淮先生说的什么复活的话,我只知道我当初死里逃生,亏了楼里的妈妈悉心医治,这才能好好的站在这跟先生聊天。”
她站起身来,冲槿淮行礼,“在这叨扰先生多时了,小女子先告退。”
正欲转身走时,一把扇子横在她面前。
槿淮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可眼里的狠戾已经藏不住:“唐姑娘,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是受了重伤的,现在即使是一个学艺不精的刺客杀你,你也过不上两招。不如我们合作,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为你医治身上的伤口。”
唐潇染转过身,见槿淮这个样子,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果然,长着这种眼睛的人真的很难缠。
她冲槿淮笑笑,两个人又和平地坐回到桌边,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追求这个答案?”
槿淮给自己倒了杯茶,他轻轻吹去飘浮的热气:“唐姑娘,这是我的私事,不在我们的交易范畴。”
“我想先生你既然把我放到这里来,想必也是对我做过调查的。”唐潇染摆了一副跟槿淮的同款微笑,“医术我自己也能治,下毒的技术我说一没人说二。交易嘛,也讲究诚信买卖不是吗?”
槿淮又一次笑起来,他拿扇子轻捂着自己的嘴巴,笑够了才收回扇子,道:“唐姑娘果真聪明。”
他起身,进到竹帘里翻找着什么,最后拿出一串钥匙。
“姑娘请跟我来,带你看一个地方,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执着了。”
槿淮打开门,一股灰尘迎面而来。
槿淮的脸顿时黑了几度。
正在打架的粉衣姑娘见到槿淮这副表情,连忙跪地道歉:“主人,是他先挑衅属下的。”
正在劝架的三一也连忙跪地:“栎溪姐姐不是故意要跟公子打架的。”
再看墨瑾尘,身上的伤口已经裂开,流出不少的鲜血。他受的伤不轻,整个人灰头土脸的,感觉是被栎溪压在地上揍了一样。
槿淮有些嫌恶地打开扇子遮住口鼻,轻轻扇了扇,仿佛这些灰尘和鲜血是狗屎一般。
“行了,今日不罚你们,去把墨公子身上的伤处理好,还有……”他冲栎溪和三一两人努努下巴,“去把澡洗了再来见我,否则你们今日要把方圆十里的树枝都捡干净,连个树杈子都不要让我看到。”
“是。”
栎溪和三一连忙带着墨瑾尘退下,那麻利劲,好像他们从来没打过架一样。
等到他们走远,灰尘差不多散尽的时候,槿淮才勉为其难地放下扇子,还用力在自己周围扇了扇,这才感觉自己身上干净了些。
他转过身,对着唐潇染又是那副和煦的笑:“让唐姑娘见笑了,我们继续走吧。”
临走前,唐潇染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摆设,心中差不多得出一个结论。
槿淮要带唐潇染去的地方似乎很远。他们沿着溪边一直走,走到连那些草屋的黑点都看不到之后又往前走了十几分钟才停下来。
他们走到一个山洞洞口前停下。
刚走近洞口,便感受到丝丝凉风从洞里传出来。
这个天气再吹凉风似乎有些冷了,唐潇染打了个寒战,转头看向槿淮。
槿淮好像对这种温度感到很舒服,还拿扇子给自己扇着。
死装。
唐潇染暗自腹诽一声,便跟着槿淮进入了洞口。
山洞里七弯八绕的,终于,槿淮领着唐潇染到了目的地。
槿淮将钥匙插入一道石门里,石门移开时,一股寒气从里面扑来。
入目眼帘的是一副小冰棺,冰棺周围散发着丝丝寒气,冷得唐潇染搓了搓身上起的鸡皮疙瘩。她凑上前,查看冰棺里的内容。
不是她想象的爱人,也不是可爱的小孩,冰棺里躺着的是一只白狐。
没错,白狐。
唐潇染确认自己没看错,将头转向了槿淮。
所以他刚才那么激动就是为了这只白狐?
槿淮走上前,触摸到冰棺时,他的神情柔和下来:“净岐是最爱干净的小孩,它的一生都陪伴着我。我想让你把它复活,让它能继续待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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