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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皇上下旨准备立后典礼（第2页）

“说！”

娴妃坐在蒲团上，一只手死死攥着茶桌上的茶盏，眸色冷沉沉的。

“皇上还下旨，命钦天监选定良辰吉日，另由礼部全权负责，准备操办立后……典礼。”

“呵……”

娴妃蓦地笑了，笑的有些凄凉，“兜兜转转，皇后……还是姜岁晚。本宫操持了后宫五年，都是替她做嫁衣。”

[咔嚓！]

娴妃生生捏碎了茶盏，碎片扎进掌心里，流了不少血。

“娘娘……快，快去请林太医！”

采菊忙唤人请太医，拿着帕子清理娴妃手中的碎片。

姜岁晚还不知墨临渊下旨操办立后的事，看着未央宫殿内的六个宫女，不耐烦的让她们出去。

几个宫女低着头，一动不动，她脸色冷了冷，“怎么，需要我请你们出去？”

“回阿离姑娘，皇上命奴婢们寸步不离的伺候姑娘，奴婢们不敢违抗圣意。”

看到这些宫女，姜岁晚就想起秋桐，若是这丫头还在，她此番回来，定然欢喜，可现在……

“本宫和阿离姑娘有话说，都出去！”

外面传来祯妃的声音，姜岁晚抬眸看去，就见祯妃踏进寝殿。

祯妃气色红润，步伐稳健，之前中的毒已经被常太医解了。

她抬手，示意随行宫人退下，宝铃当即带着人退出去。

其她人犹豫着，祯妃板起脸，“不走？等本宫‘抬’你们出去？”

一个个脸色变了，哪里还敢站在这碍事，慌忙退出去。

四下无人后，祯妃看着坐在桌前的姜岁晚，欲言又止。

还是姜岁晚先开口，“帮我个忙。”

祯妃愣了下，对视着姜岁晚幽深的目光，以为姜岁晚还想出宫，美目瞪了瞪。

“你想都别想，宫中现在的戒备非当年可比，要避开皇上的耳目出宫，难如登天，何况我再帮你，皇上得砍了我的脑袋。”

说着，在姜岁晚对面坐下，嘟囔了声，“再说了，我就算真送你出去，不也还会被皇上抓回来？对了，你回宫了，那宣平侯呢？”

“那晚，你和宣平侯出宫后，皇上就下旨诛宣平侯满门。现在你回来了，难道宣平侯已经……”

“宣平侯没死！”

姜岁晚无奈道：“我也不是要你送我出宫，如你所言，我就算再逃出去，还是会被墨临渊抓回来。”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去哪？除非我死了……”

“呸呸呸……”祯妃瞪了她一眼，“刚回来说什么不吉利的话？那你要我做什么？”

并非什么难事，姜岁晚只是请祯妃帮忙留意幽州的军情，想打探慕庭风的下落。

回上京这一路，墨临渊收到过几次幽州的情报，但墨临渊不让她看，也不告诉她幽州的战况，便打探不到慕庭风的消息。

祯妃娘家有可用之人，打探幽州的消息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一口应了。

“姜岁晚！”

祯妃突然喊她，神情略显悲伤，“有件事，本宫要告诉你……”

“我都知道了！”姜岁晚抿了抿唇，眸光黯然。

祯妃怔了怔，“你知道秋桐……”

她拢紧指尖，嗯了声。

祯妃叹了口气，有些自责，“是本宫无用，本想替你给那丫头报仇，严惩凶手，祭奠那丫头的在天之灵，可惜……”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