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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拔针,情况比我预计的要好,恢复得还不错,稍作锻炼之后,今后行走坐卧这些应该都不成问题,只是切忌提重物或者再度受伤。”
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宋听舒了一口气,但后半句话又叫他的心重新悬在嗓子眼:“那练武呢?”
严青山没什么好脾气地说:“练什么武,他能站起来就不错了还想练武,他是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不是割断了头发丝,能恢复成这样已经是我厉害了。”
宋听:“……”
严青山掀着眼皮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你瞪我做什么?”
宋听:“…………”
严青山:“瞪我也没用,哪怕你把眼珠子瞪出来了,我也只有这点本事。”
宋听的目光刺过去:“你不是药宗最具天赋的弟子吗?”
“既然你连这个都打听出来了,”严青山古怪地笑了笑,“那应该知道,我这个弟子是被赶出师门的吧?你就当我学艺不佳吧,谁叫你运气不好偏要掳我。”
宋听张了张嘴,像是又想说什么,到底忍住了。
“不过就他这情况,”严青山的目光从楚淮序身上掠过,“就算我师父、或者整个药宗的人都来了,也没用,眼下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不信的话你大可以下山随便抓一个人,把他受过的伤让那个人都经历一遍,再找其他人给他治,要是能达到我的八成,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夜壶用。”
宋听:“………”
我要什么样的夜壶没有,黄金的翡翠的镶嵌宝石的,要什么有什么,谁要你的脑袋,宋听心道。
“向大哥。”楚淮序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他用汗津津的手掌抓住宋听紧握着的拳头,无力地朝他笑了笑,“你别担心,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手上的筋络是最先接好的,这段时间每天都会做一些手部动作的练习,这时候简单的动作已经能做得很灵活了。
但宋听还是不敢让他太用力,轻轻握住他的手,拍了拍,“嗯。”
“这个心态就对了嘛,能走能动总比成为一个瘫子好吧,武功废了就废了,天下不会武功的人那么多,不是照样都活得好好的。”
严青山浑不在意地说,“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你在旁边护着嘛,左右出不了什么事。”
师洛玄拽了拽他胳膊:“师兄,你少说两句。”
严青山胳膊一伸,就将人揽进了怀里,旁若无人地在师弟颈侧亲了一口:
“我又没说错,有本事他就去找那个挑淮三手筋脚筋的人算账啊,在我们跟前急个屁。”
师兄什么都好,就是口无遮拦。师洛玄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拉走:
“你跟我来,淮公子刚醒来,让向大哥同他单独说会儿话,我正好也想叫你看看水缸,好像裂了道缝,有些渗水……”
“哪儿呢,我看看。”严青山蹲在水缸边。
“这里,不太明显,但一夜过去地上都是水,有没有办法修补一下。”
“一个水缸而已,待会儿我下山再买一个,用不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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