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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粱绾的纤纤素手,在他精壮紧实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有了那日在的立威,府中众人皆知这位新晋的驸马爷被公主殿下捧在手上,轻易惹不得。
是以,卫泽在公主府里作威作福,对内掌握公主府中馈,让下人服服帖帖,对外与京中纨绔子弟斗鸡遛鸟,结识了一帮子狐朋狗友,好不快活。
而粱绾一切随卫泽去,只要他高兴就好。
流玉在粱绾的耳朵边念叨:“公主,您就不管管,您看驸马,嫁过来不过三个月,给您惹了多少乱子,先是打残了肖小侯爷,再是霸占了靖世子的宝马,前两天就更加肆无忌惮了,直接轻薄安南王家的郡主,满大街的人都看见了,这不是毁了人家郡主的清誉吗?
粱绾停笔,蹙了蹙眉,心道,自己这是娶了夫君,还是娶了儿子啊?竟给她惹事,不过念在他从一国将军沦为敌国驸马,身份、心里的落差巨大,才想着多放纵他一些。
好在卫泽知道她的底线,虽然人是乱来,但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
“流玉,你刚刚说什么,驸马怎么了?”粱绾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不确定的问。
“驸马他,”流玉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捂嘴。
“说。”粱绾语气凌厉。
流玉一惊,心道,这下事大了,谁不知道公主最不喜驸马跟其他姑娘拉拉扯扯,更何况还是驸马主动轻薄了人家姑娘。
她支支吾吾道:“驸马他,他在街上调戏纾俞郡主,现在满京城的人都在笑话您无良无德,凶狠彪悍,才让驸马红杏……”
“反了他了。”咔嚓一声,手中狼毫应声而断,粱绾恶狠狠的道。
流玉随着声音,应声单膝跪地,抱拳道:“公主息怒。”
卫泽拖着懒懒散散的步子,正好从外面走进来,
粱绾正在气头上,随手抄起桌上的端砚就砸了过去,别说粱绾是习武之人,力道颇大,就算是个普通人,将结结实实的端砚扔出去,也得把人砸个头破血流。
所幸卫泽还知道躲,不然事后粱绾可不得心疼死。
“公主为何事发这么大的火啊?”语气不咸不淡,好像在说今天的天可真好一样。
他的衣服还是那副松松垮垮的,露出了白皙的胸膛,隐约间,有一道粉红色的疤痕若隐若现。
粱绾知道这道疤痕,在卫泽十岁时被百里山的头狼抓的,当年的那只头狼已经被杀死,但疤痕时隔十多年依旧存在。
卫泽他,总有办法能让自己心软。
也不知,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第六章别做出格的事
“还能为何,驸马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不知道。”粱绾斜睨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总是生气很容易长皱纹,公主还是多笑笑的好。”卫泽笑着打岔,手捏上粱绾的脸,触手的肌肤温热,并不光滑,却让卫泽流连不已。
也是,一个常年在军营里,跟一堆大老爷们摸爬滚打的女人,皮肤怎么比得上养在深闺的娇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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