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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绾手中把玩着一支眉笔,蹙着眉头不知如何下手,她自幼跟着外祖混迹军营,不爱红妆爱武装,对于梳妆打扮着实做不来。
“身为女子,怎的连眉都不会画?”身后传来卫泽的调笑声。
而后一直手臂自她身后伸了过来,拿过她手中的眉笔,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头,仔细端详着她的眉眼,似乎在思考应该从何下笔。
画眉举案。
粱绾的脑子里突然就出现这四个字。
她放在身侧的手悄悄的拧了一把大腿,咦,不痛,果然是假的,卫泽心心念念的都是梁纾那个女人,怎么可能会对她如此温情。
刚刚升起的一丝窃喜瞬间跌落。
“公主刚刚掐的是臣的大腿,自己怎么会痛?”卫泽满意的放下眉笔,语气中带着揶揄。
粱绾有些迷茫,然后才反应过来,脸上带着绯红,然后在卫泽含笑不语的注视下,直接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时,卫泽又递给粱绾一件朴素的衣裳,然后在粱绾疑惑不解的目光下,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笑着解释:“公主不是总是强调对臣有救命之恩吗?臣无以为报,只能一点点偿还了,今日正是好时候。”
粱绾不自在的转着手腕间的镯子,小声道:“本宫哪有,说得好像本宫挟恩图报一样。”
“那是谁在臣生病的这几日,整天在臣耳边念叨,‘若不是本宫将你从湖里捞出来……’”卫泽好心提醒。
“还有,公主心情杂乱之时,喜欢把玩手中玉镯的习惯要改一改,不然,臣以后可不敢送你镯子了。”粱绾低头一瞅,果然,因为她天生力气大,手上的镯子有了丝丝裂痕。
粱绾嚯的站起身,将卫泽推到门口,用行动掩饰自己的紧张:“你出去等着,本宫要换衣服。”
粱绾心烦意乱的将镯子从手腕上褪下,随手扔在梳妆台上,一声脆响,彻底四分五裂。
他果然知道了,也是,以卫泽聪慧心智,被他知晓也正常。
然而,自己身为公主,对梁纾小惩大诫,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关他卫泽何事。
话说回来,她还没跟卫泽计较,卫泽身为自己的夫君,又是一个不通水性之人,不知避嫌,反而毫不迟疑去救一个闺阁女子,是何道理。
在某些地方,一个男子救了落水的女子,那女子可是要以身相许的。
想到这儿,粱绾越发觉得自己没错,她定了定心神,才开始换衣服。
卫泽带粱绾去的地方,是一个酒家,隐藏在一条偏僻的小巷子中,如果不是卫泽带路,那怕闻着浓浓酒味儿,估计粱绾也找不到地方,
这里人满为患,看上去十分红火,酒香不拍巷子深嘛。不过据卫泽介绍说,来的人基本上都是熟客。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粱绾问。
卫泽但笑不语,只是给她倒了一大碗酒,然后道:“尝尝可否喜欢?”
粱绾也不纠结,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而后道:“果然是好酒。”
粱绾喜欢,卫泽也乐得奉陪,不过他还是劝道:“这酒后后劲儿大得很,绾绾适可而止。”
粱绾带着微醺的醉意,嘴硬道:“我酒量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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