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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抹银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远处。
只见来者身着一袭绣着银纹的白色长袍,衣角随风轻轻飘动,仿佛流淌的月光。长袍的领口与袖口处,镶嵌着细碎的银饰,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微光。
他的脸上蒙着一层好似雾气般朦胧的白色面纱,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那眼眸犹如寒夜中的深潭,幽深得让人望不到底,却又透着丝丝冷冽的寒意。
他步伐沉稳而优雅地步入屋内,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虚空之上,周身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神秘气息,举手投足间尽显尊贵与威严。
袁家老爷惊异的目光望向逐渐向自己走来的男子,他虽然从未亲眼见到过祭司真容,但看这男子周身散发的派头,便知应当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祭司稳步走到几个跪倒在地上的司祭跟前,手中洄游着一丝柔和的白光。
他轻轻一挥手,白光落到地面的法阵之上。
刹那间,法阵的红光如同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浇灭,逐渐减弱。
躺在法阵之上的许宁,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稳,脸上的痛苦之色渐渐褪去。
戟颂终于得以吐出一口气,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勉强起身,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到许宁的旁边,俯身查看他的情况。
还好,只是昏过去了。
祭司身姿笔挺地伫立在众人身前。
一袭银白色长袍,在黯淡的光线中散发着圣洁且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微微垂眸,目光自上而下滑过,缓缓扫向在场所有跪在地上的司祭。
“大祭司,我们知错了……”为首的司祭气息颤抖着说道。
祭司的眸光冷彻如千年寒潭,深邃而幽远,那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温情,只有无尽的冷漠与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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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在每一个司祭身上短暂停留,似是在审视他们的灵魂,又像是在权衡他们的价值。
那冷冽的目光所到之处,司祭们无不感觉如芒在背,冷汗顺着额头不断滚落,浸湿了身前的地面。这些司祭们,个个低垂着头,身躯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大气都不敢出。
“请饶过我们这一次!”
“大祭司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大祭司……”
祭司面目沉静地看着,抬手的瞬间寒光一闪。
金簟衣之上溅上了些许污秽。
鲜红的血液化作黑色血迹,干涸,化作黑雾消散。
地上的血泊之中荡漾着微弱的波纹。
围绕着宅子周边禁术铸起来的结界逐渐消除。
袁家老爷眼睁睁看着司祭们在刹那间化作一片浓稠血雾,他顿时瞠目,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迸出!
他双腿不受控制地打着哆嗦,整个人瞬间慌了神,连滚带爬地朝着屋外夺命狂奔。一路上跌跌撞撞,鞋也跑掉了一只,头发也凌乱地散在脸上。
就在他即将冲出门的那一刻,一道红光如闪电般划过!
一把通体燃烧着熊熊烈火的刀刃裹挟着滚滚热浪呼啸而来。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刀刃插进他面前的地面!
炽热的高温瞬间将周围的土地烤得干裂,迸溅起的火星四处飞射。
那扑面而来的炙热气息,烤得袁家老爷脸上生疼,他被这滚滚烈焰生生拦在屋内,再也无法迈出半步,只能僵在原地,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恐惧。
戟颂的手迅速地握住了刀柄,起身,提刀向袁家老爷走去。
袁家老爷吓得跌坐在地上:“不……白将军我错了白将军……”
戟颂目光阴戾,猛地挥刀斩下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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