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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人费力地思索了一下,“旧世纪已经被废除的糟粕仪式……”他的脸上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哥哥提这个做什么?”
“别说这些了。”陆星野在笑,带着些一无所知的残忍,“反正也出不去,不如做点好玩的吧。”
他试图去亲南渡,被躲开了就直接箍住他的胳膊,有那种一贯让人心软的哀求表情:“别躲我,哥哥。”
无名指的戒指从进入小世界就被摘下了……南渡注视着眼前的谢闻澜,这种东西,如果不逼他一把,他或许能永远用这种迷茫无辜的表情一边做一边问:“什么是爱?”
不过还好,现在并不是不需要对任何关系负责的新纪元。
南渡将捂在他的胃部的手拂了下来,用自己惯用的,沉着而又温和的语气道:“那我来说说我的想法。”
那种无论做什么事都会被包容着的感觉又来了,南渡的语气很温柔,表现出了一个长者该有的镇定和理智,谢闻澜却觉得自己离他更远了些。
“昨天对你……”南渡顿了一下,尽量客观道,“无论如何,这是我的不对,违反合同上的条约,我向你道歉,如果你需要任何精神或者物
质上的补偿的话,我可以提供。”
南渡提起合同。
谢闻澜抚在胃上的手指微微蜷缩。
“我没有这个意思。”
“合同期其实很快就到了,昨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是一个意外,”南渡学着当年陆星野的语气,微微垂下眼睛,“以后谁不要再提了好吗?”
“意外……南哥?”
“如果你还有其他的需求,可以跟我说。”南渡说着整了整衣领,“你可以好好想一下,我还有一个会要开。”
“南哥!”
南渡没有丝毫留恋地站起身,对着早就抱着材料等在门外的艾米道:“走吧。”
“所以你就真走了?”
“嗯。”谢闻澜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伏在吧台上,自己也不太清楚事情怎么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在几天前,他和南渡还在洁白的床单上放肆地亲吻,但是现在……
南渡只跟他说了一声要出差,已经一连三天没见人了。
谢闻澜看着几分钟之前给陈觉发过去的:“他吃饭了吗?”至今还没有得到回复,于是又闷头缩了回去。
江辰把调好的酒往前推了推:“我刚调好的新品,尝尝?”
谢闻澜摆摆手,脑袋都没有抬一下:“我这辈子再也不要喝酒了。”
“我说你怎么突然来酒吧,敢情是遇到情感问题来找我做顾问来了。”江辰看他那萎靡不振的样子,“和之前来找你那位?”
谢闻澜没回答,直勾勾盯着手机的对话框,一、二、三、四,屏幕上时间数字变动了四下。
还是没有新消息传来。
“我说哥们,”江辰看着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虽然那人长得是过分好看了点,但你也不能上赶着给人当舔狗吧!”
陈觉终于回复了:“乔总刚和客户吃完饭,我们明天就回去啦。”
谢闻澜心中一喜,这才抬起头,他似乎只听到了最后两个字:“什么叫舔狗?”
江辰叹口气:“我问你,你是不是经常为了等他一句回复蹲在手机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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