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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泪眼朦胧,望着盛知春,愈发放声大哭起来:“姑娘放心,奴婢定会保护姑娘,绝不让旁人伤到姑娘一丝一毫!”
盛知春无奈笑着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开口劝道:“好啦,不用如此伤怀,这不是没事么!”
纸鸢又抱着盛知春哭了一阵,将眼泪鼻涕尽数抹在她的帕子上,这才缓了缓情绪,擦干眼泪继续说:“姑娘,奴婢还有一事……”
“你今日倒事多,快些说罢!”盛知春掩唇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催促道。
纸鸢扭捏着,措辞着道:“奴婢今日瞧着,魏夫子是个好人,是值得托付的。姑娘如今已经及笄,自然是要操心自己的婚事。”
闻言,盛知春闭了闭眼,松开握住纸鸢的手,靠在床头。
纸鸢瞧她那样子是不愿意听,却还是硬着头皮劝道:“那个顾侯爷,虽说一直护着姑娘,可主君定然会让他娶三姑娘为正妻。照三姑娘的性子,绝不会让姑娘你越过她去,即便是顾侯再喜欢姑娘,怕是也不会让姑娘为正啊!”
盛知春摆了摆手,不欲再听,可纸鸢仍然絮絮叨叨地讲着道理:“姑娘,您就听奴婢一句劝吧,今日若不是魏夫子,奴婢也没有把握能救下姑娘。瞧着魏夫子是对姑娘有心的,不若姑娘就考虑一下夫子,也算是有个归宿?”
“胡说!”盛知春把眼一横,“我的婚事,自然有父亲和大娘子做主,这样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什么都没有的事,若是由着你胡说,岂不是毁了人家魏夫子的清誉?”
纸鸢自知理亏,顿了顿,还是开口道:“倘若是魏夫子能像当初在三姑娘手中救下姑娘时那样,应诺前来提亲就好了,这样姑娘和小娘便全都能脱离苦海,再也不用仰人鼻息!”
盛知春失笑,摇头白了她一眼:“脱离苦海是要自己做主,岂能将所有希望全都放在男人身上!”
她朝着纸鸢摆了摆手:“以后这些话万不可再提起,快些下去罢,我要休息了。”
说罢,她翻身躺了下来,阖上眼睛,不再瞧纸鸢。
纸鸢叹了口气,只好放下床帏,吹了灯退了出去。
房中暗了下来,待到屋中没了声音,盛知春才在黑暗之中缓缓睁开眼睛。
方才纸鸢的话,她虽说严词拒绝,却还是有几分心动。
想她前世几十年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本是奢望顾景琰的疼爱,却又从未得到过,落得当时的下场,现在想来也是活该。
她本就不该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这辈子她只顾保全自己,无论顾景琰递过来什么橄榄枝,她一概不收,谁知竟遇上魏昭这等良善之人,倒叫她有些不知所措。
想来自她同魏昭相识,似乎一直都在受着他的恩惠,魏昭每次瞧她的眼神,她不是没有察觉,只不过并不想回应,生怕又重蹈了当年的覆辙。
她是地上的泥,而魏昭则是天上的云,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绝不可能走到一起。
盛知春自嘲着笑笑,重又闭上眼睛。
也便是想想吧,她也不是能做梦的年纪了。
今夜受了惊吓又困又累,盛知春不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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