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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棠,其实我是你亲爹!当年我与你娘情投意合,都怪夫人不容人……”
景阳伯一通哭诉,没有任何悔改反省,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了亡妻身上。浑身上下,只有那两行眼泪稍显真挚。
晚棠听得恶心,不过他哭,她就也哭。
“夫人生前凶悍,谁都能理解伯爷的苦衷。以前伯爷不承受,我便不敢信,可怜我直到此时才知晓实情,这些年一直未能在伯爷跟前尽孝。”
“我虽然记不得以前的事,可每次看到伯爷都有亲切之感。儿时也羡慕三郎他们有伯爷这般俊朗风流的爹爹疼爱,可我一个丫鬟,哪里敢奢想呢?我什么都没有。”
“二姑娘出嫁时那么多嫁妆,这才是正经的伯府千金,我丫鬟出身,便是告诉侯爷我也是您的女儿,侯爷也不会信。”
晚棠只想先捞些好处,至于做不做回他女儿,回头再议。
昨日宋六郎已经帮她拿回儿时玩的弄器,有一个拨浪鼓内有乾坤,里面藏的那块玉便是当年景阳伯给的身份信物。
“真是个好孩子。回头我给几件铺子你傍身,如此方能弥补为父对你的亏欠。”景阳伯感动涕零,越发愧疚。
回头一定要多给她几间铺子,这般懂事,知道实情都不怨他,还懊恼没有尽孝。
父女俩哭了一会儿,晚棠其实一滴泪都没有。
直到听说武安侯过来接晚棠,景阳伯才哽咽道:“乖女儿,你先别跟武安侯提这件事,等爹给你转了铺子再说。”
武安侯宠她,他不表示表示,只怕武安侯会不高兴。
“女儿都听……爹的。”时隔多年,晚棠再次唤出这个字。
陌生又恶心。
但景阳伯听了却激动地发抖:“哎!好女儿,快回去吧,别让武安侯久等。”
晚棠“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一转身,眼底清冷凉薄,离开的步子不带半分犹豫。
伯府外,萧峙正牵着马儿等候,比高大的马儿还高出一截。落日余晖在他身上笼了一层温暖的光泽,一身甲胄闪闪发光。
晚棠出来看到这样的情形,呼吸都紧促几分。
不知怎得,如今越看越觉得萧峙芝兰玉树、风度翩翩、英姿飒爽。
“侯爷。”晚棠近前,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只是周围人来人往,她不好意思对视,只侧眸看那匹骏马。
“昨日未能按时来接你,今日补上。”萧峙随口问道,“想不想骑马?”
“我可以吗?”
“想骑便骑,为夫帮你牵马。”萧峙原本想同乘,虽然他心里是把晚棠当正妻对待,可旁人不会。
他忍着心痒难耐,把晚棠托上马背,仔细教她如何放松,如何坐稳,这才心甘情愿地牵着马儿离开。
夕阳西下,绚烂的晚霞染红大地,丰神俊逸的侯爷和绰约柔美的晚棠,真真是男才女貌。
不过萧峙没老实多大会儿,他牵着马儿走了一条人烟稀少的小道,可怜巴巴地垮下肩头放慢步子,晚棠一垂眸便能看出他的疲惫。
“侯爷累了?”
“为夫撑得住。”语气勉强。
晚棠看周围几乎没人,小声道:“马儿可承得住我们俩,不如侯爷一起骑……”
话音未落,萧峙便已经利落地上了马。
晚棠后背贴进一个宽大的怀抱,严丝合缝。
刺激得晚棠一瞬间绷紧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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