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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电视剧里的痛哭拥抱劝慰,江雪的第一反应是愤怒。她不与凌学民对话,只是对着女儿怒吼:“你爸爸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女儿那时已经读初二,懂事了。
凌学民不愿意让女儿听到妻子如此评价自己,他一向把女儿当自己的命,妻子这样对着女儿指责他,他接受不了,他不想自己在女儿心中的形象有任何一丝坍塌。
凌学民在后来回想,觉得让自己最终放弃自杀念头,还是因为两个孩子——5岁的儿子给他发视频,奶声奶气地和他说话:“爸爸,我希望你能早点好起来。”
小孩子当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力量,凌学民却记住了这句话。
“我后来就想,如果自己不在了,我的两个孩子就没有爸爸了。他们那么小,没有爸爸多可怜。”凌学民跟前来探望自己的张东峰说起这话时,带有一丝哭声。
凌学民从此再也没有尝试过自杀,“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我恐怕是熬不过那关”。
当然,张东峰隔半个月或一个月的探望和指示,也给凌学民这样的人活下去的勇气。
安全事故的轻伤者陆续出院了,留下的都是一时走不了的人。他们分别安置在龙观市三家重点医院里进行康复治疗。
没有张东峰的支持,医院和相关部门不可能一直坚持给这些人给予无偿治疗和精心护理。
凌学民与其他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联系,时而沟通病情康复的进展,时而互通消息。
在更多的时候,互相看着彼此的存在,或许就已经是一种力量,像一同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遇难者,其实谁也顾不上谁,但偶尔对视一下,便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安慰。
凌学民和同病区的两个病友走得近一些。
一个是陈理明,是凌学民所在医院里在安全事故中受伤最严重的一位。就算治疗到现在,陈理明依然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状态,根本说不了多少话。
凌学民有时会摇着轮椅去病房看看他,想说什么,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另一个是孙睿明。他的伤比凌学民更重,颈椎以下全都不能动,导尿管导了一年了,始终没法取下来。
孙睿明有时甚至会羡慕陈理明,相较于后者的意识模糊,他痛恨自己神智清醒。他的情绪会不定期地陷入消沉和悲观,哭着对身边的人喊:“我已经承受不了了,坚持不下去了,这样治疗真的太痛苦了。”
情绪失控的时候,他会更激烈地喊道:“让我死了算了,行不行?”
旁边的人心都碎成一团,可是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有人期期艾艾地劝他“不要哭了”,说完连自己都觉得那话太过轻飘。
就算张东峰等人前来探望,他都不知道如何进行劝解。
作为领导,只要人还活着,他就要吩咐医护人员进行抢救和治疗。
其实上,有些重伤人员过的生不如死。
也许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是个解脱。
只有凌学民偶尔能劝得住孙睿明,因为他能理解后者。
孙睿明不能释怀的情绪是“懊恼”,他恨为什么是自己要遭遇这一切。
这也是很长一段时间萦绕在凌学民心头,折磨着他、让他走不出的心魔——他常常忍不住去想。
可是时间久了,凌学民就不再纠结了。他说,想这些有意义吗?能改变事实吗?如果没有意义,那就接受吧。
凌学民知道曾经许多人都伸出手,想努力把他们从情绪泥沼中拉出来,但他也清楚地知道,旁人其实永远无法与自己感同身受。
最终,还是要靠自己艰难地跋涉出来。
把自己救了出来的凌学民,也在泥沼边对孙睿明伸出了手,他要将后者拉出来。
只有同样经历过无边黑暗与痛苦的人,才有资格说出“我理解你”。
孙睿明羡慕凌学民,羡慕后者终究还能动一动;能站起来,能蹒跚着走几步。凌学民苦笑,没想到这样的自己竟也能成为别人羡慕的对象。
不过,聪明的他很快也就顺着孙睿明的话说下去:“你羡慕我,可你知道吗?我这两条腿,一开始也是完全动不了。现在能动了,是不是?只要你不放弃希望。”
孙睿明被凌学民劝说动了,不再排斥治疗,开始积极地练习。
在最近一次联系中,孙睿明兴奋地告诉凌学民,自己的胳膊可以微微抬起来了。
凌学民显得比孙睿明还要高兴:“你要继续努力。下一步,也许你的手指就能动了。再以后,就能坐起来,就可以走路了。”
“比起那些死去的人,我们终究是幸运的。你要相信,老天既然没有让我们死,就一定不会把所有的苦难都放到我们身上。”
“我们还有父母,要对他们负责。你还要看着你的女儿出嫁,我也还要看着我的两个孩子长大。”
这些宽慰的话,凌学民是说给孙睿明听的,其实也是说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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