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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冬冬叹了口气:“如果是普通的人面鼠,我或许有办法,但现在是黄鳞人面鼠,恐怕只有我老祖宗能解,可惜他已去世多年,而且远水救不了近火。难得这位帅哥有情有义,之前遇到的人都只顾逃命,最后都成了白骨,不然我也不会救你们。”
穆大叔盯着刘冬冬之前吹的笛子说:“姑娘是隐族后裔吗?”
刘冬冬惊讶地说:“呦,你这老头知道得还真不少,难怪这队伍带着战斗力这么低的你。没错,我正是隐族。”
刘大宝突然一震:“原来是隐族,失敬失敬,那姑娘应该能救木头吧。”
他的血液,或许有治愈之法。”穆大叔指向我。
刘冬冬蹙眉望向我:“他?”
穆大叔颔首:“时间紧迫,无法向姑娘详细解释,我们只能尝试一下了。”
穆大叔从背包中取出水瓶,拧开盖子递给我:“小天,将你的血液滴入此中。”我未多加思索,取出刘大宝赠予的小刀,在左手划开一道口子,盛了半盖子血液。穆大叔又将水瓶递给刘冬冬:“灿灿姑娘,感谢。”刘冬冬也干脆,划破手指,挤出几滴血液。奇怪的是,尽管她和我的血液一个是红色一个是绿色,混合后却变成了浅绿色。
“果真不出我所料。”穆大叔得意地望着我们。我和刘冬冬都感到惊讶。
穆大叔急忙将浅绿色血液喂给木头,几分钟后,木头的脸色略有改善,人也逐渐清醒。“感觉如何?”我询问。
木头虚弱地点头,低声回答:“好多了。”我们几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木头望向穆大叔:“这是怎么回事?绿得这么厉害?完了,我的化学是体育老师教的。”
穆大叔故作神秘,含笑不语。急性子的刘冬冬对穆大叔说:“老头,你能不能说清楚,不然我让鼠面人咬你。”
穆大叔连忙摆手:“别别,其实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只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姑娘用焦尾笛曲救了我们,焦尾笛是隐族世代相传的宝物,隐族的血脉是人面鼠的天敌。”
“隐族是什么?”我插话。
刘冬冬瞥了我一眼:“是你祖先。”我顿时无言以对。
穆大叔笑着说:“灿灿姑娘,小天对通灵世界了解甚少,还请见谅。隐族是上古神族之一,据说与蝙蝠有深缘。他们拥有夜视之眼,焦尾笛是他们的传世之宝,持有此笛者即为族中领袖。”
“焦尾笛?”木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刘冬冬手中的笛子,那笛子白色材质,六孔,尾部似被火烧焦,与白色笛身形成鲜明对比。
“正是此笛,相传是女丑之尸所得。”穆大叔望向刘冬冬,“《山海经》海外西经记载,女丑之尸,生而被十日炙杀。火化后,其他皆化为灰烬,唯独此笛留下,下半部被烧焦,此笛自然天成,不同操纵者能发挥出不同的神力。”
刘大宝一直注视着刘冬冬,突然打破沉默:“隐族已久不现世,不知姑娘为何在此?”
刘冬冬眯眼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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