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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刚刚苏醒的躯壳,略有些疲惫,但体温和昨晚餮足后放松的姿态,却让人觉得格外的舒适。即使不觉得寒冷,但身旁人的体温也叫人贪恋。翻了个身,裴皎然的手顺着柔软锦被游走探寻,手中挑开对方中衣的系带,贪婪地摩挲着他结实的躯壳。
都说小别胜新婚。前段时日的接纳不过她持强报复,纾解压抑多时的情绪。昨夜才是彻底踏入情风孽海的时刻。他对她熟稔主动的讨好,知道如何唤醒她的渴求,彼此熟悉彼此的躯壳。双方无师自通的交融,贴合之下他终于得以去到曾经攻城掠地过的旧都中,进行新的探索。最终二人一起走到浪潮之巅。
忽地手被一把抓住,紧紧地贴在胸口。裴皎然垂眼,欣赏着面前的杰作。对方中衣敞开着,一眼便能瞧见应呼吸急促而起伏不定的胸膛,躯壳的火热顺着指腹蔓延开,他的心跳亦有所感知。
“郎君心跳很快。莫不是病了?军医不是都说了么,你养伤的时候要禁此欲念。以防泄元阳,而害己身。”裴皎然微笑道。
眼见裴皎然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李休璟伸手在她腰上一掐,惹得她瞪了自己一眸。一脸悻悻地躺了回去。转头盯着她,李休璟禁不住一笑。想起昨夜自己扣着她,她窥见他的欲望,她的眼中满是不屑一顾和施舍。唯有自己沉溺其中,不肯自救。
思绪至此,李休璟凑近她,吻上去。
天光透过窗户在屋内蔓延开,门口传来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室内却越发热切急促,披在肩头的头发被拨开,被勾引出来的欲念即将从理智的樊笼中挣脱而出。然而裴皎然却收着喉咙,把声音咽了回去。
耳鬓厮磨持续到天光逐渐占满房间,整个驿站暴露在阳光下。此时门口传来叩门声。防阁在外禀报说,“南诏清平官郑珲求见。”
闻言裴皎然虚睇李休璟一眸,轻轻推了推他,回道:“让她稍等两刻钟,我随后便来。”
等到门口的脚步声渐远,裴皎然掀眸,示意李休璟赶快松手。迎上她的视线,李休璟意犹未尽地起身,让出一条路。看着她让仆从送来水后,濯水净面。
裴皎然披上外袍,束发玉冠及蹀躞带,穿好乌皮靴,看了眼穿着单袍坐在床边的李休璟道:“我觉得你最好和我一起去一趟。若要休息就在这休息。我去安排好行动的事宜。”
言罢,她衣冠整齐地出了门。根据防阁的指引去和郑珲见面。
已是五月,阳光很足。披着阳光踏进屋内时,郑珲正坐在窗边看书。见她进来后起身相迎,拱手施礼。
回了礼,裴皎然敛衣坐下。
婢子端着餐碟陆续摆上食案。食材和昨晚的菜有些差别。
“这些朝食都是按照贵国的口味所做。裴相公请。”郑珲道。
“其实我还挺想尝尝南诏的美味佳肴。”裴皎然眨眨眼,微笑着开口,“昨夜我的人,探查到附近有吐蕃细作的据点。”
闻言郑珲动作一顿,压低声音道:“裴令可知他们有多少人。”
“他们伪装成客商,约莫二十几人。”裴皎然以手沾了水,在案几上勾画起来,“据我得到的消息,整个客栈只有两个出口。我们若是封锁后方,从前面围剿,拿下他们不是问题。”
正说着忽然听见屋外有人唤了声李将军。
“郑相。”李休璟客气地拱手,温声道:“在下右神策大将军李休璟。”
随着李休璟三字落下,郑珲似乎想起来什么事来,“久闻李将军大名,久仰。”
见二人互相寒暄完,裴皎然道:“便是这位李将军昨夜打探出的消息。在我们入城时,他就发现有人鬼鬼祟祟。昨夜探查一番,没想到还真让他发现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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