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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靖要守着谢清啼,沈沉璧虽然想问问萧沉靖和沈王爷在计划什么,但以防万一,她终究没当着谢清啼问这些事情。
这是苗三郎和沈沉璧用来游历各地的私家船,船只并不似寻常客船那般大,但纵然如此,船上除了二人休息的房间,水手掌舵和一个服侍沈沉璧的老妈子的房间,这船上还备了一间客房。
苗三郎和沈沉璧留萧沉靖和谢清啼在这客房中休息,二人回了房间后,沈沉璧将他知道的事情同苗三郎讲了。
苗三郎抱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妻子,将她的双手放在掌心中摩挲:“娘子,天气冷一些,你这双手就凉的让我心疼。”
“有你暖着,怕什么冷?”
苗三郎感叹道:“娘子和我真是天生一对,我的这双蒲扇大手,刚刚好能包着娘子的一双柔夷。”
沈沉璧低头看了看他的手,笑着说:“这般大的蒲扇,恐怕是只能给幼儿扇扇风的蒲扇。”
这是说他的手虽然大,但和蒲扇比还是差了点的意思,苗三郎哈哈大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娘子,说起来我还该谢谢那个谢清啼呢,当年若不是他引的萧沉靖变心,我又怎么能凭着给娘子做假死药的契机认识娘子,又怎能有机会慢慢得了娘子的心?”
“他从没对我动过心,倒也说不上是因为谢清啼而变心。”
“娘子这样好。”苗三郎抱紧了她:“我今日是第一次见到萧沉靖,但我一见他那双眼睛,就知道他是个心狠又有眼无珠的。”
萧沉靖是沈沉璧少女时真心爱慕过的,她心中知道,萧沉靖不是适合做丈夫和伴侣的人,但是也没他说的那样坏。
她笑了笑:“若论深情,他与我的三郎,自是一分也比不了的。”
沈沉璧仰起头将一双朱唇送了过去,苗三郎爱惜的同她亲吻,待沈沉璧双颊有些泛红,才放开了她:“娘子,我好想。”
沈沉璧对自己夫君的行式习惯再了解不过,她脸上红晕更深,离开苗三郎的怀抱,和他拉开些距离:“要不了多久,这船就要靠岸了。”
“我知道时间太短,所以只能想想。”他躺在沈沉璧腿上:“我给谢清啼换衣服时,发现他身上有很多伤,胳膊上有一大块皮肉割掉的伤,胸口有匕首的伤,还有箭伤,手腕脚腕都有不知道什么东西磨出的伤。他过得真是有些惨,不知道这些伤是不是萧沉靖弄的。”
沈沉璧想了想,摇头道:“他若对谢清啼下这样的狠手,他二人之间,恐怕再没可能了。”
“不说他们二人的事了。”沈沉璧将他的一缕发绕在指尖把玩:“三郎,等来年开春,咱们要个孩子吧。”
苗三郎滚入她的怀中,抱着她的纤腰,贴着她说:“娘子,你想给我生孩子吗?”
“傻瓜。”沈沉璧抱着他,温柔道:“以前我说自己从小被拘在沈王府,嫁给萧沉靖后,又被拘在萧王府,竟没得过片刻自由。你心疼我,这几年就陪我游遍各地,现在我玩累了,想同你安定下来,你愿意和我安定下来吗?”
苗三郎转过头看他,眼睛竟有些湿了:“娘子,我的亲亲娘子,你想定居在哪里,咱们去看过你父王,我立即就陪你去,好不好?”
沈沉璧抱着他,同他滚在一处,忍不住去亲吻他:“好。等陪父王过完五十岁寿辰,我们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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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靖守了谢清啼不过半个时辰,谢清啼从梦中惊坐起来:“我的匣子!”
萧沉靖扶着他的肩:“清啼,你的匣子在呢。”
他指了指床边的匣子:“你看,东西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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