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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惨叫着醒来的那一刻,张青兰一把抽出挂着颗眼珠子的树枝,将早就握在另一只手中的土坷垃,一把塞进他长大的嘴中。
那人捂着变成血窟窿的眼窝子,像只被热水烫到的虾子一般,在地上伸腿弓腰的挣扎。
张青兰扔下树杈子,她拿起一根更粗的棍子,冷冷的看着疼到极点但又叫不出声的混混,冷声道:“我问你一件事,你若撒谎,我就把你另一只眼也戳瞎。”
她这一连串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萧沉靖抱臂站在一旁,看着这个行事果断的女子,眼中露出赞赏的意味。
那混混只顾捂着眼无声惨叫,似是没听到张青兰的话,张青兰一棍子抽在他捂着眼睛的胳膊上,厉声道:“闭嘴听我说话。”
这一棍抽的极重,那人想起身反抗,又顾忌抱臂站在一旁的萧沉靖。
他捂着血窟窿般的眼睛,咬着一嘴的土块,用一只独眼看着她。
张青兰道:“我方才给你喂了家父研制的毒药,你若听我的话办事,五日后找我拿解药,若你不听话,就去找比家父医术更高明的人给你解毒吧。你可听明白了?”
那人点了点头,张青兰道:“你去找指使你的人,就说他连累你毁了一只眼,让他赔你治眼的钱。”
即便张青兰不说,他也有这般打算,那混混又点了点头,张青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袱,从里面抽出一根银针,道:“你老实写,我给你扎针止血。”
“呜呜呜……”那混混更大幅度的点了点头。
给混混止了血,又撕下他一缕衣衫给他裹好伤口,张青兰道:“去吧。”
那人也不顾及躺在地上的几个兄弟,捂着眼睛往城中奔去。
张青兰在同他说话时,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他只在想下意识反抗时看过萧沉靖一眼,后面就再未看萧沉靖一眼。
而此时自己用毒药威胁他找幕后之人,他想也不想就往城中跑,看来指使之人果真是自己那个下流的堂兄。
萧沉靖道:“要随他去看看幕后主使吗?”
“嗯。”张青兰对萧沉靖施礼道了谢:“我知道那人是谁,但总是要去确认一番的。”
“我此行就是听说你父亲去世,进京祭拜你父亲的。”萧沉靖道:“我陪你回京吧。”
“多谢公子。”
二人将昏了一地的混混丢在身后,一同朝京城走去,走开一段距离,张青兰方问道:“敢问恩人尊姓大名?”
萧沉靖道:“方青衣。”
他用了母亲方白莲的姓氏,向张青兰说了个假名字。
张仁生平从未收徒,更未在张青兰面前提过这个名字,张青兰道:“恩人称家父为恩师,你可是家父在外收的弟子?”
萧沉靖道:“张太医几年前入山采药,遇到了被山中毒蛇咬了的我,他那时救了我一命,如今我又救了姑娘。这也许是张太医在天有灵,冥冥中指引我到此救你,以此事报答他当年恩情。”
张仁几年前确实在山中救过被蛇咬的人,此事谢清啼知道,在年前他们未去北境,张仁去湖中小院给发烧的谢清啼看病后,谢清啼曾对他说过此事。
说完此事后,谢清啼感慨过,说张仁的心肠,还是当得起他名字中的一个“仁”字的。
萧沉靖记得此事,便冒充那个被救之人的身份,他如此说,张青兰似乎对父亲在山中救人之事有些印象,便对他的话信了七八分。
二人赶回京城时,城门尚未关,他们没耽误的赶路,竟比那受了伤的混混早一步赶回了京城。
张青兰入庵堂,她母亲因见识过庵中清苦生活不愿入庵堂,而留在了府中。
张青兰遮了面孔,在成衣铺买了衣服换上,她带萧沉靖去张青智的院子外守着,不多时,那个被戳瞎眼的混混,果真到这里拍门。
张青兰道:“方公子,可否避开府中人,带我去看看他找的是谁?”
“可以,不过可能要冒犯张姑娘了。”
萧沉靖抱着她跳入府中,好在张家老大家底不厚,府中下人不多,晚间走动的下人更不多。
张青兰被他抱在怀中,只觉得那胸膛宽厚又温暖,她抬头凑近一些,小声对萧沉靖说了张青智的住处所在。
凑得有些近,萧沉靖尚未觉得尴尬,张青兰的脸倒先红了,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张青兰慢慢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好在张老大的院子不大,二人很快就到了张青智的住处,萧沉靖抱着她跃上屋顶,轻轻将一块瓦片推开一些。
房中的争吵声清晰传入耳中,是混混向张青智索要医药费,张青智指责他没办成事的声音。
二人越吵越烈,张青智指责混混狮子大开口,混混威胁他说要报官,告他指使自己绑架张仁唯一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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