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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烈随意抬起左手,一把揪住细柳的衣领,将她朝床上一扔。
右手变本加厉地将衣物放在鼻尖,深吸一口,嗅着残留的香味,邪火更甚!
柔软的床榻并未给细柳造成什么伤害,她支起身子,怒气十足,不曾想这平日里恭谨温顺的耿长老居然如此猥琐,我一定要回禀掌门和夫人,好好收拾他!
“你还不快放下,等掌门和夫人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们,你完蛋了!”
耿烈将手中衣物小心挂上去,朝着细柳走去,狞笑道:“回来?那也要能回来啊!”
细柳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我是夫人的人,你就不怕我告诉夫人!我告诉你,你放尊重点!”
耿烈解开腰带,“现在她还没回来,就先拿你当个开胃菜吧!”
说完朝着细柳猛扑上去。
门外的彩凤听见里面细柳的哭喊,就要推门进去,灵溪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彩凤愤怒道:“你干什么?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细柳被他侮辱吗?”
灵溪摇着头,拉住彩凤的手却并无半分放松,“没事,很快就会轮到你我了。”
她看着彩凤单纯的脸,苦笑道:“你真当天下所有的修行者,都如掌门和夫人那般吗?”
彩凤的身子缓缓放松,无力地靠墙蹲下。
灵溪轻声道:“对于他们而言,我们这些凡人,跟蝼蚁有何区别。如今掌门不在了,我们的好日子到了头了。”
彩凤喃喃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灵溪也挨着她蹲下,“世道就是这样,哪儿来什么法子。”
她朝着彩凤靠近了些,“掌门和夫人把我们当人,让我们过了一年好日子,我很知足了,未来也绝不会忘记。但接下来咱们的日子,活着就好了。”
彩凤低声呜咽着,和院中细柳转为抽泣的哭声一起,凄凉哀婉。
远远看去,两个紧紧蹲在一起的人,像是在天寒地冻之中,抱团取暖。
等到里面云消雨歇,神清气爽的耿烈重新走出院门。
瞧了一眼恭敬迎接的两个婢女,微微诧异,倒是有些灵光啊。
在两人的臀上一边捏了一把,瞧见二女娇羞又不敢反抗的样子,他心情大好,朝着掌门大厅走去。
刚走入大厅,便看见另一只信鸽停在鸽笼,轻轻解下信筒,展开一瞧,眉头登时皱起。
“去了云梦大泽?没想到还不是个胸大无脑的货色。”
一屁股坐在掌门之位上,开阔的视野将他的眉头瞬间打开。
他轻咳一声,朗声道:“来人!”
一个守卫瞬间从门外小跑进来,看见耿烈坐在掌门之位上,一丝惊讶转瞬即逝。
单膝跪地,“请掌门吩咐。”
耿烈心情大好,“召集所有门人,厅中议事!”
“喏!”
他回味着刚才身下夜莺初啼的爽快,攥紧了手中纸条,斩草要除根,余芝,你跑不了的。
要么滚回来上我的床,要么我就得要你的命。
谁让你的死鬼夫君,如此短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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