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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德还没有开口,众伙计抢着道:“老板娘若有能力把这石捣臼稍为移动一下,我们情愿不要薪水,一年到脚的给你们白辛苦,好吗?”
翠花又问道:“你们会后悔吗?”
众人齐声说不会后悔,一面又说:“假使你移不动,那怎么样说呢?”
翠花道:“我可以作主每月付给你们加倍的薪水可好?”
众人拍手赞成,以为加倍薪水,准是拿定的了,于是欢呼起来,方德心中暗暗叫苦,想道:翠花莫非存心和我捣蛋吗?还是她神经错乱,发疯了呢?正在想时,只见翠花把衣袖一撩,伸出纤纤玉手来,便要去推石捣臼了。方德爱她心切,当下立刻阻止,说道:“我的好夫人!你难道不要性命了吗?我情愿代你认输,付他们加倍的薪水,你快些回房去休息吧!”
翠花并不回答,她只伸了一个食指,在那石捣臼上轻轻一点,说也奇怪,那个五百多斤重的石臼,好像变成一个纸球那么轻的滚了过去。
翠花一路把手指点着,那石臼便一路滚进到屋子里去,直到后院里,那石臼便端端整整的放在一株大树下面了。
方德和众人一路跟着进来,见到这个情形,大家面面相觑,吐着舌头,缩不囘去。
翠花却面不改色,也不气喘,笑盈盈的问道:“众位的薪水怎么样?这一年可要给我们帮忙了。”
大家在这时候,方知这位翠花姑娘不但有武功,而且还有极深的内功,一时肃然起敬。
方德也不胜惊奇,于是笑道:“我夫人是和大家开玩笑的,哪里真会要你们白辛苦?请各位安心到店内去做生意吧!”
众伙计听了,称谢出外。他们一传十,十传百的传扬开去,外面也都知道方德有一位本领高强的夫人了。
当时方德和翠花来到房中,向翠花深深一揖,说道:“原来夫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女豪杰,恕鄙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原谅才好。”
翠花微笑道:“妾身本来不愿把本领显露,因为那些石工不怀好意,以为你老实可欺,因此教他们以后不敢再来欺侮你了。”
方德听了,甚为欢喜。
光阴匆匆,不觉过了两年,苗显忽然一病身亡,临终之时,更将所有秘传跌打损伤的妙药,尽心传给女儿。
方德见岳父死去,也很悲伤,与翠花痛哭了一场,厚备衣衾棺椁,给他成殓,大做法事。
因为他没有儿子,便在南京给他择地安葬。这且不提。
再说这时翠花已身怀六甲,将要临盆。方德嘱她小心在意,不许她干那粗笨之事,真是爱护备至。不到一月,果然产下一子,取名世玉。
满月那天,各亲友俱来道喜。方翁晚年得子,自然万分得意,加之店中生意兴隆,益发心满意足,请了几天喜酒。
一场热闹过后,苗翠花遵照父亲遗训,将孩儿世玉,自满月起,先用铁醋药水,给他浑身洗过,再用竹板柴枝铁条,层层加以包扎,使其周身筋络骨节血肉,坚实如铁,自小把他苦炼。
到三岁时,又给他头戴铁帽,脚踏铁靴,学习跳高,直到飞檐走壁为止,并且又给他学拔竹钉、拔铁钉。
六岁扎马步,七岁开拳脚,至十四岁的时候,方世玉在母亲苦心教导之下,那十八般武艺早已件件皆精。
方世玉力大无穷,周身盘筋露骨,坚实如铁,平日性情豪爽,专门喜欢代人打抱不平。
因为他拳脚一伸出去,众孩童无不个个倒地,所以他动不动的就难免把人打伤闯祸。
大家知道他是万昌老板的儿子,所以将板门抬了受伤的,到他们店内睡在柜台上,借以敲诈钱财。
方德没有办法,只好自认晦气,赔了医药费,方才完事。这几年来,也不知赔了多少银子,心中十分痛恨,时常把世玉关在屋子里,手执家法,把他痛责一顿。
世玉虽然口里高叫呼痛,但事实上他的肌肉坚硬如铁,这些竹板子落在身上,好像拍灰一样。不过世玉在哭泣之时,苗氏十分肉痛,立刻前来交涉。
她把世玉爱若掌上明珠,方德在这情形之下,真是无可奈何。
这一来,把方世玉养成更加胆大,在外结交朋友,挥金如土,初时还不过本地左右引是招非,到后来弄得江南都知道有个方世玉专爱打不平的名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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