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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的长睫,如同小扇子似的覆着,鼻梁笔挺,薄唇紧抿,唇角略显锐利,精致的五官,配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整个人透着难以言说的绝妙。
狐狸果真是狐狸,就算是睡着了,也是漂亮得能勾人魂魄。
其实傅九卿没睡,他能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小手,在自己的手背上游走,温热的指腹就这么一点点的熨烫着他的肌肤,驱散他手上的寒意。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这丫头……没完了?!
靳月委实不知道,原来男人的皮肤光滑起来,也是这样吹弹可破,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摸起来滑滑的,很是舒服,只是不知为何,摸着摸着,自个的嗓子里竟有些莫名的发干,好似痒痒的,不太舒服。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傅九卿睁开眼,牵着她下了马车。
“你的眼睛为何红了?”靳月跟在他身边,极是诧异的瞧见他眼底的血丝。方才上车的时候,还不是这样,为何睡了一觉,反而眼睛都红了呢?
冷风忽然倒灌进衣服领子里,靳月蓦地颤了颤身子。握着她的手,似乎正在收紧,勒得她的指骨都有些微微的疼。软了声音,她眨着眼睛瞧他,“轻点,疼!”
傅九卿仲怔,下意识的松了些许。
回到上宜院,傅九卿才松了手。
这人就是这样,每次都拽着她的手回来,好似一松手,她就会跑了似的。
靳月觉得,他怕是养成了习惯?!
“郡主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是担心我在外头晃悠,会变成燕王府的目标?”靳月坐在他对面,二人临窗坐着。
霜枝赶紧奉茶,俄而快速退出房间。
“我保证,没有瞎晃悠。”靳月举着花生发誓,“不过,那个人又出现了。”
傅九卿端着杯盏的手显然滞了一下,但面上依旧无波无澜。
“王家的事情,你肯定知道了,是咱们傅家的生意对手。”靳月剥着花生,指尖熟练的捻开花生皮,“在王老爷的尸体附近,我瞧见了一片花瓣,好像又是蔷薇花,对了对了,还有动物爪子的痕迹。”
“我知道了!”他淡淡的回声。
靳月愣了愣,一句知道了,就没事了?
“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她嚼着花生,神情专注的盯着他,“王老爷死了,最后可能获利的就是咱们傅家,此事怕是……”
怕是冲着傅家来的。
这话,她没敢说明白,毕竟也没有确凿的证据。
“王家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便是。”傅九卿放下手中杯盏,抬眸看她是,眼神带了几分异样,“最近这段时间,离傅云杰远点。”
靳月喝口水,“我压根没想靠近他,今儿是恰好遇见罢了!”
“他惹上了麻烦而不自知,你莫沾染。”说着,他起身往外走。
“傅九卿!”靳月忽的站起来。
脚步微滞,他站在门口光亮处,侧过脸瞧她,“有事?”
“谢谢!”她鼓了鼓腮帮子。
谢什么呢?谢他在燕王府的救命之恩?还是谢他方才的提醒?又或者谢别的……
唇角微勾,狐狸挑着一双桃花眼,如丝如媚的瞧她,唇角扬起极是魅惑的弧度,“谢……不是用嘴巴说的,我会讨回来的。”
靳月猛地打了个寒颤,狐狸精!
待傅九卿离开,霜枝才小心翼翼的进门,“少夫人,您怎么了?”
靳月的面色有点不太对,站在原地回想起傅九卿方才说的话。
傅云杰最近会有麻烦?会有什么麻烦?看傅九卿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傅云杰在背后搞小动作,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狐狸的心思比她沉得多,她能想到的,他估计早就想到了。
好在傅九卿没有说,不许她出门?只是让她少出去招摇。
那她坐马车出门,不就没事了?
“我没事!”靳月摇摇头,若有所思的望着霜枝,“我让你去问的事儿,你问过了没有?”
霜枝心神一震,“问、问过了!”
“我爹怎么说?”靳月忙问。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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