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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脑栓心中谋划着,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他想着,今晚就动手,先想办法把喜凤嫂弄晕,然后偷偷拖进王大帅的屋子里,制造出他们之间有不轨行为的假象。到时候,张拐子必定会与王大帅反目成仇,而他则可以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夕阳的余晖渐渐消失在大凉山的山坳里,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落下,笼罩着整个村子。张脑栓拖着疲惫却又透着一丝兴奋的身躯回到家中。晚饭已经摆在那张破旧的木桌上,昏黄的灯光摇曳着,映照出脑栓婶那担忧的面容。
张脑栓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起碗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那吃相颇为粗鲁,仿佛饿了许久。脑栓婶在一旁欲言又止,她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几次想要开口询问张脑栓这几日的行踪,可看到他那阴沉的脸色,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吃完饭,张脑栓一抹嘴,站起身来,哼着小曲就往门口走去。脑栓婶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当家的,你这是要去哪儿啊?”张脑栓回头瞪了她一眼,那眼神犹如冰冷的刀子,吓得脑栓婶赶忙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张脑栓迈着大步出了门,嘴里的小曲声越来越大。他的心中此刻正盘算着一个邪恶的计划,那是他在炕上养伤时就构思好的阴谋,每一个步骤都在他脑海里反复演练。
他的口袋里装着几张掺有老鼠药的煎饼,这是他特意为今晚准备的“护身符”。他深知张拐子家有狗,虽说那狗名叫美丽还尚小,平日里也不怎么叫唤,但他可不敢有丝毫大意。这老鼠药煎饼,就是他用来对付那狗的秘密武器,只要狗敢靠近,他就有办法让它闭嘴。
张脑栓趁着夜色,像个鬼魅般悄悄潜入张拐子家的院子。他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一进院子,他便迅速躲到草垛后面,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就在这时,小狗美丽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这个陌生的气息侵入了它的领地。它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朝着草垛的方向汪汪叫了几声。虽然声音稚嫩,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格外刺耳。
喜凤嫂在屋里听到狗叫,以为是美丽饿了。她端着一碗狗食,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出来。夜色中,她的身影若隐若现,透着一种别样的妩媚。她一边走一边轻声呵斥着:“美丽,别叫了,妈妈来给你喂食了。”
由于院子里光线昏暗,喜凤嫂没看清草垛边的情况,只看到一个黑影在动,还以为是美丽在调皮。她走到近前,抬起脚对着那黑影就踢了过去,嘴里还念叨着:“你这调皮的小家伙,就不能老实点。”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在张脑栓的脑袋上。
张脑栓疼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暴露。他强忍着疼痛,趴在地上学起狗叫来,那叫声还真有几分像模像样。喜凤嫂听了,以为是美丽在回应,便不再理会,蹲下身子开始喂狗。
张脑栓偷偷地看着喜凤嫂,她那低身喂狗的姿势,让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张脑栓心中一动,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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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凤嫂喂完狗后,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转身朝着厕所走去。张脑栓见机会来了,他慢慢地从草堆里爬了出来,眼睛紧紧盯着喜凤嫂的背影。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既紧张又兴奋,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喜凤嫂走进厕所,关上了门。张脑栓蹑手蹑脚地来到厕所门口,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片刻后,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张脑栓知道,喜凤嫂要出来了。
他赶紧躲到门旁边,身体紧贴着墙壁。门“吱呀”一声开了,喜凤嫂刚走出来,就与张脑栓撞了个满怀。她惊恐地刚要尖叫,张脑栓眼疾手快,猛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用力一挥,重重地打在喜凤嫂的后脑勺上。喜凤嫂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张脑栓看着倒在地上的喜凤嫂,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弯下腰,扛起喜凤嫂,就像扛起一袋粮食般轻松。他小心翼翼地穿过院子,出了张拐子家的门。
村子里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张脑栓扛着喜凤嫂,脚步匆匆地朝着王大帅的建筑工地走去。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在大凉山的夜幕之下,张脑栓像一个幽灵,扛着仍未苏醒的喜凤嫂,朝着工厂的方向疾行。工厂的位置离疙瘩坡不远,只需翻过村南那座陈旧的土窑便能抵达。张脑栓的脚步匆匆,却又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生怕惊扰了这沉睡中的村庄。
张脑栓出生于一个功夫世家,在这大凉山里,功夫如同家族的印记,代代相传。他自幼便习得了一身功夫,其中点穴之术更是颇为娴熟。就像刚才打晕喜凤嫂时,他精准地拍向她后脑的麻穴,使得喜凤嫂瞬间失去意识,瘫倒在他的肩头。
他一路顺利地来到了工地附近,心中暗自庆幸。这工地上没有狗的踪影,原来是王大帅的猎狗和小花分别被宝妹和大馒头拉走了,这无疑为他的恶行提供了便利。张脑栓猫着腰,像个贼一般潜入工地。他的眼睛迅速扫视着四周,发现工地上空无一人,只有帐篷在夜风中微微晃动。
他悄无声息地走进王大帅的帐篷,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绝与邪恶。他轻轻地将喜凤嫂放在王大帅的身边,随后,他的手伸向喜凤嫂的衣服,猛地一扯,将她的衣物扯下。
做完这一切,他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奸邪的狞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计划成功后,王大帅陷入困境的模样。随后,他小心翼翼地盖好喜凤嫂的肚子,以免她着凉,这看似“贴心”的举动,实则是为了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像是一场偷情的丑事。接着,他便像来时一样,悄悄地退出帐篷,消失在夜色之中,返回村子。
此时,在村子的另一边,张拐子在代销点忙完了一天的账目,拖着疲惫的身躯打算回屋睡觉。他推开家门,习惯性地喊了一声:“喜凤,我回来了。”然而,屋子里却没有任何回应。张拐子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走进屋子,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喜凤?喜凤!”张拐子提高了声音,在屋子里四处寻找。他查看了卧室、厨房,甚至连柴房都找了个遍,可就是不见喜凤嫂的影子。张拐子的心中开始慌了起来,他走出屋子,站在大街上,扯着嗓子喊道:“喜凤!你在哪儿啊?”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从大街的这头传到那头,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张拐子越发焦急,他在村子里像个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转。他去了喜凤嫂常去的邻居家,也去了村里的小广场,可都一无所获。无奈之下,他决定前往王大帅家,心想王大帅在村里人脉广,或许能帮他找到媳妇。
就在他匆匆赶路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张脑栓。张脑栓看到张拐子,脸上故意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装作一愣,随后说道:“拐子哥,这大晚上的,你咋这么慌张?”
张拐子焦急地说道:“喜凤不见了,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张脑栓皱了皱眉头,假装思索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拐子哥,我刚刚好像看到有个身影朝着王大帅的工地那边去了,你说会不会……”他的话没有说完,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暗示。
张拐子一听,心中一紧。他顾不上多想,立刻转身朝着工地跑去。张脑栓望着张拐子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张拐子气喘吁吁地跑到工地上,径直朝着王大帅的帐篷冲去。当他冲进帐篷,看到眼前的场景时,顿时气得面色铁青。只见喜凤嫂一丝不挂地抱着王大帅的脖子,睡得正香,而王大帅也在一旁打着呼噜。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张拐子怒吼一声,这声音如同炸雷一般,瞬间打破了帐篷里的宁静。
喜凤嫂和王大帅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同时惊醒。喜凤嫂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愤怒的张拐子,顿时惊慌失措。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身体,一脸惊恐地说道:“拐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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