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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真的来啦……”
又是几声惊恐的喊声传来,海生已一头钻入了柴房,又眨眼跑了出来,手上已多了把柴刀。
老人也颤微微起身,攥紧了手中的一根木杖,看着要往外跑的海生,急道:“海生,快到爷爷身后来,有爷爷在呢!”
林一也慢慢站起身来,看着祖孙二人愤慨而又惊恐的神情,伸出手虚拦着,说道:“有我这么多同门在此,想必无事的。你二人稍待,我去看看。”
“林公子,那些贼人凶残,你可不能去啊!”老人面露不忍,出声劝阻道:“林公子啊,岛上贫瘠,这些贼人往常不来此处的。恕我老头子说句冒犯的话,他们怕是冲你等而来。”
林一点了点头,说道:“老伯言之有理,想必是我等的海船,招惹来了这伙贼人。无妨的,我去看看便知。”
告辞祖孙二人,林一向来处走去。果然,天龙派众人皆奔向了码头。看来,这海盗来者不善。
天龙派的人并未上船,而是立在码头上看向远处。
才过晌午的海面上,视野辽阔。只见两三里外,那条沧海帮的海船,已被两条陌生的大船围住。在海上甚是骁勇的沧海帮,好似首尾难顾,又身处下风头,一时难以脱身。
远远的,便能听到沧海帮那床弩的崩响声,随着长枪般的箭矢射出,对面的船上爆出一片血雨。
只是那两条海盗的船愈来愈近,沧海帮的床弩转眼间便没了用处。
海盗的船上,冒出一个个赤着上身的汉子,皆口衔着钢刀,抓起了缰绳,秋千般的荡起,向着沧海帮的船上扑去。
对方人多势众,沧海帮竭力阻挡海盗上船,短兵相接之际,血肉横飞,惨呼声起。
那些海盗见势不妙,便跳下海去,待后面的人冲上船时,再抛起手中的绳索挠钩,搭上船舷,手脚并用的又爬了上来。
面对数倍于己,且凶悍无比的海盗,沧海帮渐渐势弱,情形危急。
三条海船缠在一起厮杀,距码头如此之近,天龙派众人看得清楚。面对沧海帮的劫难,无人窃喜,却是一个个抓紧了手中的兵器。虽是对手,却同属大商江湖。外敌当前,众人心中免不了同仇敌忾的愤然。
沧海帮海船上,有人匆忙升起了船帆,慢慢向岛上靠来。几日来,一直不敢与天龙派相距太近,如此危急时刻,他们别无他途。昨日的生死对头,今日,或许是博取生机的最后机会。
在喊杀声中,沧海帮的海船艰难地往前走了不到一里远,竭力向码头这边靠来。可是祸不单行,船身猛地抖动一下,船头忽地翘起,又缓缓下沉。
慌不择路之下,沧海帮的海船触礁了!
沧海帮的人,皆感到脚下的震动,常年走船的人,对于船只触礁的感受,要敏于常人,反响也是最为强烈。每一个人,皆是惊慌失措。而后面紧追不舍的海盗,在放肆的嘲笑声中,愈加的勇猛,令人难以阻挡。
“弃船——!”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沧海帮的海船上,一人接着一人,“噗通、噗通”接二连三的跳到了海中,激起了片片浪花,各自纷纷凫水,向岛上游来。
海盗的大船也不敢向前,堵住码头的水路,放下几只舢板,在落水的众人后面追赶。
这些海盗的意图明显,是要将这些外来的海船,一网打尽。
天龙派诸人簇拥着江长老,静静地看着这近在咫尺的一场劫杀。那些求生心切的人,正舍命往岸上游来,而后面的海盗穷追不舍。
天龙派的海船出路被阻,众人也看得明白,沧海帮覆灭之时,天龙派同样不能置身事外。
面对愈来愈近的喊杀声,江长老手扶银须,沉声说道:“孟山,应变之机,也是对弟子的勘磨之时,须放手而为!海船交给老夫了!”
有这样一位长辈坐镇,孟山底气十足,余下弟子也是战意盎然。
在孟山的吩咐下,虎鲨堂弟子上船戒备,内门弟子则持械守住了码头。
离岛上的岛民,竟也不甘落后,有青壮的男丁操起了刀斧鱼叉,奔了过来。孟山忙让人劝阻,这些人夹杂进来,枉添死伤而已,与事无补!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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