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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情绪比想象中的更为平静,没有失败在一步之遥的落差崩溃也没有滔天的失望与怨气,而是一种水到渠成的、宛如命运早已安排好的走向。
“你要用什么手段来阻拦我吗?费佳?”千岛言抬起头望向那双优雅神秘的紫眸,他脸上似天真般带着期待,语气像是邀请,也像是在挑衅。
费奥多尔没有立刻回答,千岛言明确感知到对方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收紧了一瞬间,而后,耳畔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像是拿他没办法一样,带着无尽的包容。
“我说过,我一向拦不住你。”
不是不想阻拦,而是拦不住。
交织在情感中的理想与利用,始于早有预谋的培养与接触中生长出病态炽热的爱意,已经到达难以分割的地步。
把所有能利用的一切倾注在计划里是他不可控制的习惯。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作自受呢?
费奥多尔若有所思地轻声说道:“也许这点在我最后会鬼使神差把「书」的空白留给你填写时就已经注定了。”
他第一次失败时预料过这个场面吗?或许是预料到了的,但他却仍旧这么做了,出自于哪种想法?
也许是因为功亏一篑的不甘,想要借助对方的手重来一次。也可能因为在当时糟糕的状况下,近乎于无的感性一面被对方某种情绪刺激到的迸发,像是测试某种命运般想要弥补对方、补偿对方纯粹期待被欺骗的绝望。
毕竟他当时做的一切都按照计划,没有任何差池,甚至可以说是十分顺利。那么最后失败的问题出在哪里?当时的他不得而知,也未能想明白,所以抛弃了一切交由‘神’来选择。
却又出自理性的没有告诉对方「书」的存在,最后他甚至不知道千岛言独自行走在那死寂世间多久才发现「书」的使用权和「书」的藏身之处。
太宰治曾怀疑过千岛言记忆力缺陷的与他有关,他当时否认了对方的猜测,但现在看来——真的会与他无关吗?
因为近距离的接触,千岛言耳边属于费奥多尔的那缕心声格外清晰,语速却快速到令人难以捕捉清楚,听不清语言的声音变得聒噪,更像是噪音。
他带着些许烦躁意味地咬了一口对方敏感的喉结,效果显著,通过外界突然的刺激能够使费奥多尔的思绪中断,转移注意力。
对上后者询问又带着些许无辜的视线,千岛言言简意赅。
“吵。”
这可是任性至极的指控。
费奥多尔冷静的刚想反驳,千岛言忽然往前更贴近他了一份,透过睡衣轻薄的布料近乎可以感知到彼此体温。
千岛言的手越过对方肩膀从桌面上拿到了那本书,原本这本书在费奥多尔即将出来时被他在慌乱之下丢出了卧室,后来又被对方捡回来放在桌上。
“这本书的具体情节是什么?”
“您不知道吗?”费奥多尔理所当然地反问,再次变得礼貌性的称呼昭示着他情绪的转变。
几乎可以从中可以听出对方这些天在书里水深火热的生活。
“不知道。”千岛言没有撒谎,他只知道大致的方向是大逃杀与解密,具体内容确实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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