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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对方这话似乎也不是故意的?
千岛言怒意散去了几分,“可想要出来的人却要杀了书中的那个跟我相似的怪物才能出来,这不是等同于让我仇敌泄愤吗?”
“不可能!除了乱步君不会再有人能从吾辈精心设计的陷阱里逃出来!”爱伦·坡像是被冒犯了似的,一直理亏弱弱的嗓音也提高了好几分。
“如果没人能出来,那我是怎么知道这个逃脱方法的呢?”千岛言幽幽地说道:“我可没有去亲身经历的爱好,你书中的主角写的结局是被同化成了怪物,所以……坡你应该知道答案吧。”
对面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应,像是陷入了某个打击中,半晌,千岛言才听见对方近乎是自言自语的受伤呢喃,“好不容易串联了大逃杀和推理……吾辈为了这本书掉了那么多头发通宵了那么多个夜晚……居然……”
很快对方自闭的呢喃被一道充满活力的声音打断,“坡君你在念叨什么……唔……是千岛的电话吗……”
这个声音很熟悉像是江户川乱步,千岛言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还答应过要带对方吃甜点,后来因为费奥多尔一直发烧导致自己抽不开身,最后忘记了直接离开横滨去了东京。
“原来如此,你的情节又被看破了啊……”江户川乱步应该是从爱伦·坡的反应里看出了线索。
“怎么能说‘又’呢?这可是吾辈……”
爱伦·坡的辩驳还没说完,江户川乱步已经用他一贯任性自我的话打断了对方。
“嘛……反正千岛现在来不了横滨,直接挂了就好了,这样就不用继续思考这件事了。”
说到这里江户川乱步故意哼了一声,看似对着爱伦·坡说实则是对着千岛言大声说道:“他答应带名侦探去吃甜点,结果已经过了这么久都没信息,他没有主动联系名侦探,你也不许跟他说话!我们让他自己一个人生闷气!”
伴随着这一句话电话干脆利落地被挂断。
“……”千岛言沉默了。
江户川乱步果然生气了,以至于他还没有弄清楚爱伦·坡的真正想法就被对方挂断了电话。
他目光看向那个从自己打电话开始就一直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爱人,后者见他目光看过来甚至迷茫地歪了歪头,稍长的黑发从耳畔滑落,配上那张富有少年感的漂亮脸庞,硬生生演绎出无辜的感觉。
“发生楠漨什么了吗?千岛?”
千岛言不确定地摇了摇头,他迟疑地说道:“不……没什么,费佳,你……”
“千岛是想尽快结束这边的事吗?”费奥多尔一眼看出自己爱人的想法,他唇微微抿起,像是有些不悦,也像是在为什么感到失落,“可是我们才刚到拥有浪漫之都的法国,我们都未曾逛过这座爱情之城,而我连束玫瑰都没来得及送给您,千岛确定要这么快就想去那个沿海小城市吗?”
千岛言望向那双平静又带着些许指责神色的眼眸,恍惚中听见自己良心的拷问与理智之弦崩断的声音。
他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费奥多尔故意说出这番话让他反思,还是对方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与不可言说的独占欲而刻意想让自己跟横滨划开界限。
不过……
这并不重要。
他伸出左手与对方放在床沿边的右手交叠,两枚戒指相触,上面繁丽的花纹在窗外投射进来的绚烂灯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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