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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岛言痛苦地捂住眼睛长叹一口气,最后还是认命地走向费奥多尔所在的地方。
……
“事情就是这样,我被他骗财骗色压榨光一切之后,他居然直接从欧洲蒸发了!当初他接近我时可喊我一口一个好朋友,好搭档,最重要的同伴,没想到一切都是骗我的!”
一个身上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坐在费奥多尔身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另一个染着五彩头发的男人站在一边给花衬衫男人递抽纸。
这个举动反而让花衬衫男人想起了什么,他一把搂住彩发男人对费奥多尔嚷道:“你看!你看他这头花哨的跟马戏团小丑似的五彩头发,老天,他当初可是一头简约的褐色,这可都怪千岛言!如果不是对方跟他说丰富的色彩能够有效跟小动物产生感情,他现在的审美一定是正常的!”
费奥多尔坐在椅子上根本看不见,冷漠地听对方喋喋不休的哭诉,短短几十分钟里他已经确信对方脑力不高。
当那只猫头鹰把他抓来时,这个男人一副惊恐的模样,一个劲的大喊捆上他的手蒙上他眼睛,在发现他根本没有抵抗之后,又开始挖墙脚让他离开千岛言身边。
这个男人一边嚷着千岛言满嘴谎话欺骗他,一边又对千岛言说过的话深信不疑。
其中就包括千岛言说自己有一个只要对视过就能控制对方思维的好友,那个好友的眼睛生气时会变红,平静时会变紫,难过时会变绿,高兴时会变蓝……总之都魔幻成妖怪了,对方居然也能相信。
费奥多尔也曾试图去质疑,但对方言之凿凿地说这是异能负荷带来的变化,嗯……很有道理又让人信服的理由呢。
并且对方显然是把自己当做千岛言口中的那个“好友”了……
费奥多尔思绪停滞了片刻,后知后觉意识到千岛言口中的这个好友该不会就是他吧?
花衬衫男人自顾自的说了半天,发现对方长时间沉默没有说话,不确定地向身边同伴询问:“他变的是仓鼠,不会被刚刚的变故吓傻了吧?听说鼠类胆子都很小……”
“嘿……你变的还是乌龟呢,你说话怎么跟机关枪似的叭叭?”五彩头发的男人当即呛了回去,显然很不高兴对方这种刻板印象,“我倒觉得他很可爱,如果是千岛言,他变的肯定是毒蛇,还是那种极有伪装性、毒性极高的那种类型!”
花衬衫男人沉思了很久,发出了灵魂质问:“可是咱们的人看见的并不是毒蛇而是一个人啊……他甚至还一刀拍飞了你,你忘记了吗?”
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哦,对,你是猫头鹰——你的头可以三百六十五度旋转吗?”
五彩头发的男人冷笑一声,“我可以一巴掌把你头拍的三百六十五度旋转!”
“你总是这样暴躁!”花衬衫男人不高兴了,他又开始嚷嚷起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才导致咱们总是会在伦敦跟其它组织起摩擦所以过得格外艰难!”
“这里面也有你愚蠢脑子的一份功劳!”
“可你当初不也没有拦着我不是吗?”
两人旁若无人般开始吵架,坐在椅子上被捆住手脚蒙着眼睛的费奥多尔维持沉默,开始思考千岛言为什么要在欧洲跟这两个人接触,因为拱火看戏很有意思吗?
他只觉得吵闹,不过这两人的异能很有意思,如果利用的好倒是可以成为不错的棋子,再加上这两人看起来很傻,连洗脑步骤都省了,是随便扯个谎言他们都能相信的好糊弄类型。
当千岛言赶到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面,费奥多尔窝在一把木质椅子里,双手被捆住,连带着眼睛也被一条黑色布条蒙住,两个看起来打扮看起来格外精神的男人站在旁边吵架,费奥多尔垂着头抿着唇像是在思考人生。
相当有槽点的场面。
让千岛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先笑,还是应该先去救下自己变成了人质的好友,不过很快就不用他做出选择了,因为那两个原本吵的热火朝天的男人终于意识到房间里多出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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