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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岛言下意识吐掉嘴里的棉花糖,翻看了一眼日期,发现并没有过期,这种袋装甜食的保质期都格外长,还有近一周时间。
那为什么是咸涩的呢?
是因为当初给自己买棉花糖的那个人不在身边吗?
思考无果的千岛言抱着棉花糖呆呆坐在长椅上出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又无从发泄的复杂情绪让他开始讨厌甜食,也讨厌自己过目不忘的极好记忆力了。
如果他记忆力差一点再差一点,是否就能够遗忘原本棉花糖的味道,遗忘费奥多尔,遗忘这份难过情感的缘由不再难过呢?
思绪漫无目的发散,他回想起对方说给他留了礼物,但什么都没告诉自己,这样的礼物也能被称之为礼物吗?还是说这是对方给他最后任性脱离掌控的惩罚?
对方在用给予他的成年礼物维持着这个世界唯一的一缕生气。
费奥多尔会是这种做无意义举动的人吗?
千岛言思绪转的很快,他几乎是顷刻间连想到了对方一直不肯放手又执着无比的「书」。
他又回到了当初费奥多尔最后所呆的据点,书桌上堆积着浅浅的薄灰,电脑也因为没电而关机已久,纤细的蜘蛛网躲藏在角落,由于长时间没有阳光又下雪,房间里充斥着腐朽的霉味,全然没有一星半点儿记忆中的痕迹了。
恍若隔世。
在记忆的最后,费奥多尔似乎是想要打开抽屉。
千岛言伸手代替记忆中的费奥多尔拉开抽屉,其中散发着隐隐约约光芒的「书」静静躺在那里。
他似乎明白对方的想法了。
得到「书」后,千岛言找了一辆还能启动的车重新回到了西伯利亚,对方的尸体被他好好安置在了白桦林里。
在路过一间熟悉的木屋时,他停住了脚步,回过身推开了木门,桌子旁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他们灰白的面色,凹陷成窟窿的眼窝都昭示着不是活人的事实。
桌子上面摆放着一盘面包,听见有人推门,那两个灵异转过头直直地看着门口,漆黑的眼眶惊悚可怖。
千岛言习以为常地走进房间从桌子上取走一块面包,在他转身离开时,那个距离他较近的灵异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过分诶,这里原本可是费佳的地方。”
他眉头微皱,不高兴地嘀咕,但跟灵异也没有交流的必要,因为对方只会直愣愣地看着他。
在他想要拍开对方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灵异居然指着千岛言怀里的东西,开口说话了,虽然发出的声音像是老旧的零件那样迟缓,但依旧清晰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交……换……”
千岛言惊愕地注视着那个面目全非的灵异,在这之前所有的灵异都不会说话也不会交流,是因为时间已经过去太久?
世界陷入长梦后,因为他一直不死,所以灵异反而开始双向同化拥有了交流的意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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