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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牙印确实跟他的一模一样……他咬上去绝对能完全吻合。
费奥多尔不禁开始怀疑起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该不会真的沉溺于爱情了吧?
还是说这也是某种伪装?
千岛言像是注意到什么,原本发散的思绪重新合拢,“费佳,不用猜了,这就是你制造出的痕迹。”
费奥多尔目光复杂,起身坐回了椅子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和后脑,指尖没有触及到湿润,应该没有出血,不过还是有痛楚产生,也许已经肿了。
千岛言有些惋惜自己的白衣服沾染上了地上的咖啡渍,在试图擦掉无果之后放弃,转而看向对方。
“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说?”
“嗯……?”费奥多尔疑惑的表情没展露出一秒,很快像是意识到什么,他眉头微皱,冷漠疏离的神色重新流露,隐隐约约透着敌意,“您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哇哦……”千岛言像是确认什么一样又看了一眼地上在刚刚的变故中已经摔坏的电脑,“没了电脑你也能敏锐认知到这一点?是因为我的反应过于明显了吗?”
“我认为,这种堪称是背叛的行为不该是自称是我‘爱人’的您应该做出来的事情。”
费奥多尔有些不悦,却也尽量维持着涵养和冷静,毕竟事已至此,后面的计划或许需要改动一下了。
“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礼物’而已。”千岛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监听器捏碎,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看他也很好奇的样子,所以就稍微透露了一下。”
他抬起眼眸发现对方正起身想往通道里撤离,好心地提醒道:“你猜我怎么进来的?”
费奥多尔脚步顿住了,他回过头看向那个还坐在地上屈起一条腿撑着腮帮子看着他的金发青年。
他忽然清晰认知到一点,对方似乎对他所有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现在他倒是有点相信对方自称是他爱人的说辞了。
——虽然做的事情一点也不让他感到正常爱意的存在就是了。
千岛言从地上起身,随意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既然我们是爱人,我怎么会舍得让你蹲监狱呢?”
他走到那扇窗边,夜风吹拂起额前的碎发,他往下扫了一眼围堵盯梢的人数后回头看向站在门口表情冷淡的费奥多尔。
朝对方伸出手,含笑邀请,“那么——要来欣赏月色吗?费佳?”
费奥多尔定定看着对方那双猩红眼眸中溢出的笑意,其中温柔的神色掩藏在笑意之后,像是在单纯的邀请顺带帮助他脱离困境,也像是想要筹备一场镜花水月般的欺骗陷阱。
明明为他带来麻烦的人是对方,现在却又在困境里施以援手。
这种恶劣的行径又有几分熟悉,也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如果说在爱人失去记忆后想要快速获得好感拉近距离,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创造出仅有自己能够拯救对方的困境,利用吊桥效应产生的反应在后续潜移默化中转变为情愫。
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最后他还是搭上了对方朝他伸出的手。
金色的发尾在夜风中轻轻飘荡,千岛言一声轻笑也飘散在风中,银白色的月光将一切都笼罩上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
失重的感觉再次降临,与刚刚那次不同,这一次费奥多尔清晰感知到对方能够完全掌控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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