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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过于平静的反应反而让千岛言有些不祥的预感。
但对方却并没有立即提约定的事,反而问他想要怎么处理眼下这件事,“您对如何收拾现在的残局有什么想法吗?”
已经回忆起当初所作所为的千岛言很快明白这些人会来横滨给他制造小麻烦缘由,他推测道:“他们会从伦敦来横滨,肯定不全是为了我来,大概也有想要挪窝在横滨发展的意向,毕竟在伦敦会被「钟塔侍从」暗地针对。”
说到这里他回头看向那个给同伴递抽纸的男人,同样也是这个小型组织的首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帮他们在横滨站稳脚跟当做补偿……毕竟他们当初帮了我。”
说到底对方当初确实帮了自己许多,最后的不辞而别则是因为他着急去找回在追杀弄丢的「胸针」,牵扯过多会招致危险,所以把对方当做用完就丢的棋子反而能够让「钟塔侍从」不以为意。
费奥多尔听完对方的解决方法大致明白了千岛言对这个组织的态度,他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我帮您处理如何?”
“你想要?”
千岛言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愿意,对方收入组织的人大部分都会被当做一次性的消耗品。
“横滨现在对外来组织很敏感,更别提他们是由伦敦偷渡过来的。”费奥多尔没有强行要求,他看似好心为对方分析其中的难度,“不被承认的外来组织会被港口mafia攻击,他们组织的武力没有任何一战之力。”
不可否认对方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即使自己去帮助他们也不可能会做到面面俱到。
只听对方优雅低沉的嗓音继续响起,循循善诱,“我保证不会把他们当做一次性队友用的,这样如何?千岛?”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如果他盯着对方的话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千岛言沉吟片刻后迟疑地点头,“如果他们同意的话。”
话虽如此,但他们都知道没有人能够在这种穷途末路的情况下拒绝擅长操控人心的费奥多尔。
对方欣然点头,“那您先去车上等我吧,让我跟他们单独谈谈。”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千岛言眉头微皱有些不乐意。
费奥多尔看见对方帽子弧度动了一下,从一开始在头顶上的两个小小圆角变成平滑的直线,他不确定地想到似乎猫科动物产生负面情绪时都会出现飞机耳,如果他现在掀开对方的兜帽是不是能看见出现已经飞机耳的千岛言。
费奥多尔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克制住了那个想法。
“毕竟他们对你可颇有怨气,你应该能够猜到我会说些什么来诱导他们,这是出自为了我们彼此的感情考虑……”他面上的表情仍旧平静,似提醒般,“更何况——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千岛?”
千岛言知道对方是拿这件事提醒自己的亏欠,他轻哼一声,还是不情愿地离开了,走前不忘威胁对方,“我只等你十分钟。”
十分钟足够了。
费奥多尔看着千岛言闷闷不乐渐行渐远的背影,转过头开始游说目标加入「死屋之鼠」。
千岛言趴在驾驶位等自己的好友,他时不时看向后视镜,看自己头上碍眼的猫耳有没有消失。
然而一直没有,等到费奥多尔都从工厂里出来坐上副驾驶后也没有。
千岛言注视着对方上车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般动作自然地系好安全带,忍不住提醒,“费佳……你不觉得忘记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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