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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罢后又低头瞥了一眼这个摊,也不怪水欢说是“破烂”:一张脏兮兮的布铺在地上,上面满满当当的摆了一堆明显是残次品的摆件。
这种东西通常是批发给一些商户做赠品或抽奖礼品用的,成本极其低廉,质量自然更是拿不出手。
继续向后看,则能看到一辆小卡车的后斗上,全是这个,看起来摊位上放的,应该属于样品,且并不单买,主要以走量为主。
“你说她拿你东西了,那你先给我说说,这些里少了什么了?”
“你是谁啊?问的着吗?”
“这是我女朋友,你要是想解决,只能给我说。”
“好,一共少了三件,我怀疑全在她身上呢。”
“是不是这三件?”
项骜话罢从把手一摊,三个质地粗糙,样式蹩脚的摆件出现在掌心。
“对对对,就是这三个,可你主动还回来也不能完了,得赔偿损失,不然报警抓起你们来!看你那小女友还是个学生吧,不想我告到学校里去的话赶紧拿钱,也不给你多要,一共1000块。”
“不止这三个,你车上那些我也要了。”
对面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这边已经一翻腕子将手中破烂中的两个扔到地上摔成了八瓣儿。
剩下的是个粗瓷笔筒,大拇指扣住筒口用力一掰,“啪”的一声一块三角形的瓷便被硬生生给掰下来了,其余部分也随后丢掉和地上的碎片作伴去了。
“你他妈敢摔我东西!”
摊主叫骂道,但下一秒人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只觉着眼前一道疾影掠过,然后脸上先是一凉的,接着便是难以言喻的剧痛和温热感。
而在场之人借着灯光无不骇然,因为都看到这家伙右边腮帮子从后向前横着被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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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干这事的武器,正是项骜手中那片三角形粗瓷,现在它的末端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流着鲜红液体。
血水瞬间灌满了整个口腔并从硕大的伤口中流出,这一幕让身边的两个同伙也傻了;也是趁着这个档口,他越过摊位飞起一脚以击中小腹踹倒了右边的胖子,再一拳将左边的面相和跟前豁嘴有点像,估计是个亲戚之类的放翻在地。
“大伯,铁锹多少钱?”
这边打完向一个卖二手农具的临摊发问。
“十。。。十块钱。”对面的摊主有点磕巴的回。
一张十元的纸币递过去,一柄与肩同高的大铲子便从一堆同类中被抽了出来。
接下来的三分钟内,项骜跳上卡车以此为工具,将满满一车的摆件全部拍成了稀巴烂。
最后连摊子上的也没放过,甚至砸完了还将那块破布给扯成了布条,顺带扎了这车的四个车胎。
做完了这些,把铁锹统一扔,一把捏住还捂着伤口在忙活着止血的那人下巴,道:
“你刚才说什么?报警?真报了你准备吃几年牢饭?哦对,我在‘慢嗨又一夜’当班,不服去哪儿找我,你看看我把不把你另一半嘴巴也来一下就完了。
看在你没上手的份上,我留你吃饭的家什,不然的话你这双爪子,还有那破车,今个儿给你一并废了!”
话音落下手往前轻轻用力一送,人就被推翻在地。
迈步回来拍了拍巴掌,牵过水欢的小手,柔声道:
“走。”
走到外面,小姑娘喘了好几口气定了定心神,问:
“你揍他我明白,可你后面说的那些话我有点糊涂。”
“我知道你先问什么,是关于吃牢饭那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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