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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内室英嬷嬷识相的退下了,连带着绿萝也将独处的机会给她们。
江忻容握着黎昭的手,“你这腿?传言是真的?”
黎昭眼神暗了暗,还是点头,“不过你不用担心,能治。”
“那就好。其实说句心里话,你这腿伤或许还是机遇,我不希望你把所有精力花在行军打仗上,这东陵人才济济,西厥又常年猖狂,无需与他们耗时间。”
“你战败后那些流言蜚语我也听了,这更证明你的付出没有任何人会放在心上,只觉得理所当然。”
“如今嫁与裴岑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江忻容沉声说道,言语间都是替黎昭不值。
黎昭没有像当初那般大义凛然的表示但凭自愿,绝不后悔。
“其实不管我怎么选都会卷入是非与争斗,所以现在想通了,与其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不如主动出击,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她的话让江忻容有些愕然,不过很快便欣慰的点头,“所以眼下我能帮你什么?”
诚然,黎昭确实需要她的帮忙。
江忻容是掌管整个西北的定西侯之女,也是先皇亲封的郡主。
她爹曾平定西北,战功赫赫,先皇为了嘉奖于他,将封地设立在此,也算是名利双收。
所以她郡主之位的含金量堪比当朝公主,且更加逍遥自在。
思及此,黎昭这才道:“之前在拢山我潜心习武,未能将易容之术领透,想让你教教我。”
江忻容眉头微皱,“就这么简单?我还以为你夫君在朝中受到温家一派的掣肘,孤立无援,你想助他一二呢。”
黎昭几乎是瞬间便联想到了一件事,“所以那日当街拦裴岑之马车投诉状的人,是你安排的?”
“对啊,虽然我远在西北,但对朝中之事还是了如指掌的。更何况嫁给裴岑之的人是你,他也是唯一能治好你双腿的人,助他一臂之力又何妨。”
作为定西侯的嫡女,江忻容也自小被她爹送进拢山学武自保,但她更喜欢制毒和易容,所以只练了轻功,打不过跑就行。
她爹很宠她,她不想嫁人,便依从她。
更不存在女子不能抛头露面,相反,她还是她爹的得力干将,处理一桩又一桩棘手之事。
所以对朝中局势了如指掌。
黎昭很清楚,定西侯野心勃勃却很会收敛锋芒,审时度势,所以新帝登基铲除异己时才未能殃及到他。
江忻容也非池中之物,按照这个局势发展下去,她们有天会走到对立面也说不定。
所以,她选择用丞相夫人的身份,先行与她展开联系,是最明智之举。
毕竟师出同门,比起外人,更好建立合作。
“但我并不知道诉状的内容,难道与温家有关?”
有时候,极度的坦诚才是无坚不摧。
黎昭知道与江忻容相处不能虚与委蛇。毕竟多年未见,各自身份立场不同,自然不能很快恢复当初无话不谈的热络。
江忻容没想到黎昭并不知晓诉状内容,不是消息称她备受裴岑之宠爱,极度维护吗?
不过很快她便恢复如常,“确实跟温家有关,温瞾夫人的大哥现任顺安城府尹,不知贪污了多少银子,官商相护,做当地恶霸的保护伞,多少普通百姓深受其荼毒。”
“近两年更是猖狂至极,盛京离顺安不过两百里,却能做到不露半点风声,可想其中究竟有多黑暗。”
黎昭闻言神色也沉了下来,难怪裴岑之看了诉状之后身上的气息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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