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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琛皱起眉头,“我大仇未报,母亲在府中势单力薄。你却让我抛下一切跟你去西北,甚至冲动到要谋害当朝公主。不论你对我是真情还是假意,我都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和要求。”
“若郡主认为我太过固执,大可上报皇上我没死的真相!”
他的绝情让江忻容瞬间清醒,同时也很心痛。
原来在他心里,他宁愿死也不愿跟她去西北吗?
她凄然一笑,泪水滑落。
“宁琛,你是在怪我吗?还是仍旧在为当年我爹成了定西主将之事介怀?”
“我去拢山学艺后,每年都会来国公府见你。可你对我避而不见,我只能爬上院墙,远远看你一眼。只一眼,便足以让我心满意足。”
“后来,听闻有世家小姐要与你议亲。我匆忙赶回,却听到你与母亲对话。她说傻子都能看出来我对你有情,让你娶我。你我二人门当户对,还能有我爹这个侯爷鼎力相助。”
“你说你心里已经有人,非她不娶。让你母亲不要再给你议亲,更不想听到关于我的只言片语。你恨我,更恨江家。这辈子都不会跟我有任何瓜葛。”
“我幡然醒悟,自此不再打扰你。然后回了西北。”
看着宁琛微变的神色,江忻容继续道:
“如果不是昭昭来信,有要事需要我帮忙,我并不知道你的恶疾是从娘胎里就被人下了毒。更不知道太后为了给公主择一个好拿捏的驸马,让你成为牺牲品。”
“我想,就算你想娶的人不是我。利用我一番也是好的。”
说罢,她猛地擦掉泪水,神色坚定且郑重的看着宁琛。
“希望你得偿所愿。我们,再也不见。”
说完,她决绝地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宁琛伸出的手,只抓住她的衣袂,最终从指缝中滑落。
离开容和斋的江忻容找了一家酒楼坐下。她不断地用烈酒麻痹自己的神经,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心中的痛苦。
桌上已经空了三瓶女儿红,下酒小菜又换了几碟。她的醉态被二楼雅间的男子尽收眼底。
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薄春酒,嗓音带着一丝玩味与蛊惑。
“找两个人去给她找点麻烦。本公子好去英雄救美。”
“是,公子。”
江忻容以为自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然而,她的头脑却异常清醒,清醒到让她更加痛苦。
她砰的一声把碗砸在地上。
“小二!给本姑娘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卖假酒了?!”
掌柜的见状赶紧上前赔笑:“这位客官,本店诚信经营,从不售假。您可不要胡说啊。”
“哼,胡说?我喝了三瓶女儿红,头不晕眼不花,力气大得还能把你一拳打倒!你怎么解释?”
掌柜的看她穿着锦衣华服,贵气不凡,不像是找茬白吃白喝的主。
加上他看这是个姑娘,肯定喝不出来味儿,便兑了些水,没想到被尝出来了。
“这……小的也不知道啊。不过您别着急,小的这就把咱们店的招牌,薄春酒拿上来给姑娘赔罪。”
“这还差不多。赶紧去!”
结果掌柜的刚走,就来了两个一脸猥琐的男人。
他们摸着胡须嘿嘿直笑,“美人儿,一个人喝酒多无趣啊。爷陪你一起喝!”
“看你这打扮不像盛京人士,不会是临城哪家的姬妾跑出来了吧?还如此有脾气,爷喜欢。在床上指不定更加……”
二人的污言秽语愈发不堪入耳。江忻容本已隐忍多时,此刻终于忍无可忍。她猛地挑起酒碗朝其中一人头上砸去。
随后又抬脚将另一个人踢飞。那人砸坏桌子摔在地上,瞬间口吐鲜血。
络腮胡的男人捂着脑袋咒骂,“你这个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跟你拼了!”
就在这时,一袭墨色衣衫的男子突然出现。他瞬间扼住络腮胡男人的脖颈。
“不想死,就给本公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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