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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里头关的,都是随时准备处理掉的人。
或是其他势力派来的细作,或是偷自家的老鼠,或是背主的手下……
无论哪一种,进了这里,大多见不着第二个春。
因而这种私牢,就叫地窖。
此刻,这间地窖里,光线黯淡。
一大个火炉烧的极旺。
才进来,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仿佛一个铁匠铺。
火炉对面,两尊青花葫芦瓶并排放着。
葫芦瓶边上,则是一把锤。
两侧则悬着两块钉板。
幺姐往椅子上一坐,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吸一口后,说:“瞧见了吧,那两个葫芦瓶,一个是真,一个是假。”
“真的瓶子下边,压着个扣。待会儿,你挑出真的,假的砸碎。要是弄错了,你就准备变烧饼馅吧。”
“甭说我没给你机会,刚才我就劝过你,是你非要上秤。今天这事儿,对我挺重要,要是折在这里,只能怪你本事不到家。”
她语气平淡,却极具压迫感。
这考验,不仅考验眼力,还考验心性胆量。
哪怕行内老手,面对生死威胁,也不一定能做到心如止水。
平日里轻易能鉴别出来的物件,换到这,也不敢轻易抡锤。
因为,锤错了,真会没命。
何况,她还特意将光线调暗。
又弄了火炉。
火光摇曳,光线忽明忽暗,对眼力的要求更高。
但我最不缺乏胆量。
更对自己极有自信。
二话不说,我走到葫芦瓶面前,眼睛一瞟,就有了定论。
这是个枕头局。
所谓枕头局,取自一句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仿佛绣花枕头,外表光鲜亮丽,却不知内里是好是坏。
眼前这两个葫芦瓶,表面看起来都挺旧。
别无二致。
分辨其中真假,就是破局关键。
炉火摇曳中,我绕着两个葫芦瓶看了一圈,心里有了数。
这不仅是个枕头局,幺姐还做了其他手脚。
这两件东西,不能单纯分辨真假。
有趣。
我看向幺姐,问:“你确定,你自己搞懂了这两个瓶子?”
幺姐一脸不耐烦:“废话!我摆的秤,我他妈能不知道秤砣的轻重?”
“那行。”
我抄起锤子,冲她笑道:“看好了,别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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