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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沈若梅的脸色还是不大好,对哥哥嫂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沈大娘早上烫了点苞米面子糊糊,沈若梅不愿意吃,就拿出一块绿豆糕,就着一碗糖水,一边吃一边喝。
李巧莲看着沈若吃得津津有味的,就皮笑肉不笑的说:“梅儿啊,把你那绿豆糕给我一块呗,你大侄儿都五个月了,我寻思着想给他加点辅食,这绿豆糕搁水泡化了他准能爱吃。”
沈若梅正为那块棉布生气呢,听她还敢跟自己要绿豆糕吃,当即尖刻的说:“可得了吧,别拿孩子做幌子了,你想吃就说你想吃得了,拿孩子当啥挡箭牌啊?孩子才五个月,你让他吃那玩意儿,也不怕把孩子卡死?”
李巧莲一听沈若梅这么说她儿子,立刻急眼了:“沈若梅,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哪有为了口吃的就咒个人侄儿死的?你要是舍不得那口吃的我们不吃不就完了吗?你又何苦咒这么小个孩子呢?有你这么给人当姑姑的吗?”
沈若梅不甘示弱道:“哼,我说的咋不是人话了?我不让他吃还不是为了他好,怕他卡住吗?嫌我这姑姑当的不好,那你这嫂子就当的好喽?你要是当的好,就把你那块儿布料给我吧,要是给了,我立马就把那些点心全都给你。”
李巧莲咬牙道:“那是我男人给我买的,凭啥给你?”
沈若梅冷笑:“那点心还是我哥给我娘买的呢,我娘说给谁就给谁,你能咋地?”
李巧莲吵不过她,就委屈的看着沈福存,泪眼汪汪的,“福存,你听见没,你那好妹子不光惦记我的布料,还咒咱们儿子卡死呢!”
沈福存在听到沈若梅说‘你也不怕把孩子卡死’几个字时,心里就很生气了,又见媳妇被气得泪眼汪汪的,不由得板下脸,说:“梅儿,不是哥说你,你也太不懂事了,怎么能这么说你侄儿呢,就是两旁世人的孩子,你嘴也不该这么损啊!”
沈若兰本来就因为她哥没给她带礼物憋着一口气呢,见他哥帮她嫂子挤兑自己,更不乐意了,尖利的说:“我咋不懂事儿了?我说的不对吗?本来就是她馋了要吃,非要往孩子身上遮,你不说你的馋媳妇倒来说我,看我好欺负呗?”
李巧莲听沈若梅叫自己馋媳妇,加上她之前又说她儿子被卡死,新仇旧恨交加之下,冷笑说:“口口声声怕孩子卡住,你养过孩子咋地?你咋就知道五个月大的孩子不能吃绿豆糕呢?”
‘养孩子’这样的话,对一个云英未嫁的闺女来说可是很严重的,不可谓不恶毒。
这半年来,外面都传沈若梅跟小丁公子打过一个孩子,意思是沈若梅亦非完璧之身,把沈若梅冤枉的差点儿去死,李巧莲就故意说‘养过孩子’这样的话,就是为了磕碜她,羞辱她、恶心她,报复她呢!
果然,沈若梅听到李巧莲的话,气得哇的一声哭起来,拉着沈大娘的手:“娘,你听着没,这一大早上的,他们两口子合起伙儿来欺负我,还拿那么恶毒的话挤兑我,这不是逼我去死吗?”
本来,沈大娘在听到沈若梅说‘你也不怕把孩子卡死’几个字时,还怪她闺女嘴黑,本想说她几句的,但是见沈福存帮着李巧莲派她闺女的不是,也就不忍再说她了,及至儿媳妇又拿外边儿那些流言蜚语敲打、磕碜她闺女,更是把沈大娘心疼的完全忘了沈若梅的不是,光顾着生儿媳妇的气了。
“李巧莲,你不会说就别放屁,梅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你整这‘养孩子养孩子的’混账话糟践她,是想坏了她的名声吗?我告诉你,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说缺德这话,我指定撕了你的嘴!”
李巧莲自从生下儿子,就以老沈家的功臣自居,不肯再像从前那样轻易受婆婆的气了,现在又看她男人那么能挣钱,心里就更有底气了。
哼!这一家老小都得指着她男人养活呢,她不给他们脸子看就不错了,凭啥还让她受他们的气啊?特别是沈若梅那个破鞋,平日里抓尖卖乖的,名声顶风都能臭出十里地去,就她这逼样的,鸟么悄的在一边拉呆着她都瞧不起呢,还敢跟她得瑟?找死吧!
李巧莲抬起下巴,毫不示弱的反驳道,“娘,沈若梅说我儿子卡死你没听着吗?凭啥不说她光说我啊?和着就她是你亲生的,福存是你大道上捡回来的呗?有你这么当老人的吗?心眼子都都偏道肋巴缝子去了!”
沈大娘一看儿媳妇竟敢跟她对着干了,气得直拍着桌子:“反了反了,福存,你聋了吗?没听着你媳妇在这儿派你娘的不是呢吗?你还不拿大嘴巴子扇她,是等着你老娘被她气死吗?”
沈大爷见闹得不可开交,怕沈福存真个打了媳妇不好收场,也怕沈福存不肯打他媳妇卷了老婆子的脸,急忙怒吼一声:“行了,都少说几句吧,一大早上的,一个个破马张飞的,没一个好东西,也不怕人家听着了笑话!”
沈若梅刚被李巧莲挤兑磕掺,还指着她娘逼她哥打李巧莲一顿大嘴巴子出气呢,见她爹和稀泥,大伙儿都消停了,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觉又委屈又生气得,嗷嗷哭着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沈大娘一看她闺女哭得那么惨,赶紧起身进屋去哄了,临走时还不是好眼睛的瞪了李巧莲一眼。
李巧莲毫不畏惧的白了婆婆一眼,很是不屑。
老不死的,全靠着她男人养活呢,还敢瞪她?把她惹急了哪天把家分了,看谁还给她和她那破鞋闺女挣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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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沈若兰吃过早饭后,就去了沈大春儿家,要雇沈大春的马车进城一趟,一来是给段夫人送花样子,二来去把家具拉回来,三来去看看东儿和他奶奶,问问他们啥意思,是想继续留在农安还是跟她上吉州去。
大春听到沈若兰要雇车,二话没说就去套车了,彩霞许久不见沈若兰,就拉着她唠了一会儿嗑,跟她打听了一下她们在北边儿的事儿。
彩霞最喜欢跟沈若兰说话唠嗑了,觉得跟她说话比跟屯子里这些没见识的老娘们说话有意思多了,就多说了几句。
沈大春套好车后,看到他媳妇跟沈若兰唠得火热,也不追,就站在外面等着,一直等到俩人唠够了,沈若兰出去了,才扬着鞭子赶车出发。
沈若兰还不知道彩霞‘流产’的事儿,见沈大春对彩霞这般体贴,很是欣慰。
彩霞姐姐是个好人,值得大春好好对待,看着他们恩爱和谐的样子,她也替他们感到高兴!
马车快走到村口的时候,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喊:“大春儿,等等我们!”
沈若兰撩开车帘往后看时,却是大娘跟沈若梅追来了。
原来,早上沈若梅做得太厉害,又要寻死觅活的,沈大娘哄不住,又寻思着家里现在人人都有棉布衣裳了,就她梅儿没有,正好现在手头宽裕,就打算给她也扯一块花棉布回来,做一身儿棉布衣裳穿穿。
沈若梅嚎了一早上,本打算做个天翻地覆的,后来听到她娘要给她去扯花布,就不哭了,又是洗脸又是梳头的,把自己拾掇的整整齐齐的,跟她娘一起出来了。
娘俩本来打算走着去镇上的,但是走到一半儿时,忽然看见了沈大春的马车,就寻思问问他要去哪,要是往镇上去,她们娘俩正好跟着搭一段儿方便车。
沈大春停下车,扭头对沈大娘道:“婶子,召唤我噶哈啊?”
沈大娘满脸堆笑的说:“婶子想问问你上哪去,我跟你妹子要上镇上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搭你一段儿方便车。”
沈大春道:“我这车叫兰丫包了,你问问兰丫愿不愿意拉你们吧,她要是愿意,你们就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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