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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压缩饼干,我马上钻进睡袋,绷紧的神经一放松下来,困意瞬间席卷了我。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帐篷外传来胖子和闷油瓶的声音。
我想翻身从睡袋里出去,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动不了。
鬼压床?
我咬紧牙关,试图奋力抬起自己的手臂,然而它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牢牢束缚,纹丝未动。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难耐的瘙痒在指尖蔓延,那种既微妙又强烈的感觉让我心绪难平,却仍旧无法让手臂有丝毫的移动。
难道又是做梦?!
但我想掐自己一下都无能为力,随后我深吸一口气,从喉咙里发出微小的声音。
“小哥,你听到了吗?天真好像做春梦了,嗯嗯啊啊的……”
闷油瓶简单的“嗯”了一声。
我做你妈香蕉皮的春梦……!
老子是不是上吊了,胖子还以为我在荡秋千?!
“小哥,咱们别吵醒天真了,让他把梦做完……”
……
我在心里把胖子骂了一百遍,这时,我发现我的手指能轻微的颤动了。
我轻轻地用悄悄话敲打着帐篷。
一阵脚步声走近,帐篷帘子被小心翼翼的掀开,我察觉到胖子的目光在我的侧脸上游走。
好!胖子!快发现我的异常,我激动得再一次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
谁知道胖子那煞笔突然将帘子合上了,转身对闷油瓶说:“天真好像是梦到自己打飞机呢,小手还不停地动着。”
……
然而闷油瓶听完胖子的话,却起身向我走来,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有救了!
正当他准备掀开帘子时,胖子的声音响起:“小哥,那是什么?!”
不等闷油瓶说话,胖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操你奶奶,蚂蚁爸爸来了!”
闷油瓶立即起身开口道:“快走!”
“天真!快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出事了!”
老子真是……想把胖子的嘴缝起来。
周围瞬间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无数树枝被踩断的声音,由远及近。
胖子拍了拍我的帐篷“还睡呢,家被偷了!”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胖子一下子掀开帐篷的帘子,用手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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