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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每走近一步,那人见状,拼命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求饶,“大人,饶命。
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上头命令的,求您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玄墨仿若根本未曾听见,他举起烙铁,朝着那人的胸口狠狠压去。
“滋滋”的灼烧声伴随着刺鼻的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那人的求饶声愈发惨烈,身体剧烈颤抖,几乎要将刑架挣散。
玄墨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他放下烙铁,又让人端来一盆盐水,拿起一把刷子,蘸满盐水,朝着那人被挑断手筋的伤口用力刷去。
盐水刺激着血肉,那人再次发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子似要滚落出来。
整个人疼得几近昏厥,口中不断呢喃着求饶的话语,可玄墨却恍若置身事外,继续施展着刑罚。
玄墨手中的动作未曾停歇,他目光冷峻,好似这地牢中的修罗,眼中的恨意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见那小喽啰被盐水刺激得几乎昏厥,他微微皱眉,似是嫌这在前述酷刑面前显得有些“小儿科”的痛苦还不够深刻,转头看向一旁摆放刑具的架子,眼神最终落在一个布满尖刺的铁球上。
那铁球不过拳头大小,可上面的尖刺根根锐利,在幽微的烛火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施加的残酷。
玄墨伸手拿起,轻轻掂量,铁球与手掌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地牢中却如催命的音符。
他缓步走向被绑在刑架上、已奄奄一息的小喽啰,每一步都沉稳且坚定,好似踏在那人濒死的心跳之上。
“不……不要……大人,求您了……”小喽啰有气无力地哀求着,他瞪大双眼,眼中满是对这未知痛苦的恐惧,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唾沫混着血水从嘴角淌下。
玄墨却置若罔闻,站定在他身前,抬手将铁球狠狠塞进他的嘴里,尖刺瞬间刺破口腔内壁,鲜血汩汩涌出。
小喽啰的惨叫被堵在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沉闷声响,身体疯狂扭动,刑架被挣得嘎吱作响,可他早已被绑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分毫。
玄墨看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眼前之人只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紧接着,他又拿起一根细长的铁链,一端系在小喽啰被挑断手筋的手腕上。
另一端绕过刑架顶部的横梁,随后猛地一拉。
小喽啰的手臂被高高吊起,脱臼的关节发出“咔嚓”一声脆响,那声音在地牢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他疼得眼球凸出,眼眶欲裂,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混合着血水淌了面。
此时,玄墨仍觉得不够,他命人搬来一个巨大的水缸,水缸里盛满了散发着恶臭的污水,各种腐物在其中若隐若现。
他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小喽啰,声音冷硬得如同这地牢的石壁,“你不是喜欢用箭伤人吗?今日,就让你也尝尝被‘淹没’的滋味。”
说罢,他大手一挥,几个暗卫上前,解开小喽啰身上的部分绳索,将某拖到水缸边。
小喽啰惊恐地拼命摇头,双脚乱蹬,试图挣脱,可一切都是徒劳。
暗卫们毫不留情地把他的头按进污水中,污水瞬间灌进他的口鼻,他拼命挣扎,双手在空中乱抓,却只能抓到一捧又一捧的污水。
玄墨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污水中泛起的一串串气泡,听着那沉闷的挣扎声,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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