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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成仁一开口就叭叭一大堆,还越说越远,顾砚尘垂眸把玩着手里的白玉茶杯,没有半点儿要搭理他的意思。
张成仁也不气馁,反正顾砚尘这死样他早就习惯了。
不过一个人唱独角戏终究是有点儿没意思,于是转头朝铁衣招了招手。
“张公子。”铁衣抱拳躬身。
张成仁看着他那恭敬认真的样子,忍不住调笑了一句,“铁衣啊,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在外面碰到我,不是拽得跟二五八万就是想弄死我的样子。”
为了他和顾砚尘不合更真实一些,铁衣每次在外面碰到他都没个好脸色,特别是他化暗为明,以随从的身份跟在顾砚尘身边后,两人见面的次数多了,且很多时候还有其他人在。
他那白眼翻的哟,他都担心他眼珠子掉下来。
铁衣:“。。。。。。那都是为了做戏。”
“我知道。”张成仁摆摆手,“别这么严肃嘛,我又没有怪你。”
末了,又特意强调了一遍,“我真的喜欢你那副拽样。”
铁衣不说话了,张成仁跟自家公子一样,都是嘴皮子厉害的人,他说不过,还经常掉进他们挖的坑里而不自知。
根据以往的经验总结,少说少错,不说最是保险不过。
张成仁见状无趣地摇摇头,“哎呀,学聪明了,不好玩了。”
铁衣干脆把头转一边不看他。
张成仁呵呵笑了笑,“铁衣啊,你这样子我很怀疑你平日里在外边儿碰到我,那些个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臭的表情和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白眼多少是带着点儿真情实感的哦。”
“您若没什么吩咐,属下就先下去了。”铁衣语气恭敬,脚尖微微向外,只要张成仁说一句下去吧,他立马就走,头也不回的那种。
“好了,不逗你了。”张成仁把杯子举到嘴边轻啜了一口茶,然后抬眼看着铁衣,“问你个问题。”
“张公子请讲。”
看着铁衣一本正经的样子,张成仁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也没再逗他,“你觉得你们家公成婚,我给他随多少礼比较合适?”
说完似怕他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表达的是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就是以我和他现在表面上的关系,要随多少礼,既不会显得我没诚意,又不会让其他人起疑心。”
“这个您高兴就好,我想以您和主子的关系,不管您随多少都他都不会说什么的。”铁衣认真道。
“诶~”张成仁摆摆手,“那怎么能行呢,好歹我也是堂堂御史是不是,太寒酸了岂不是让人笑话我小气,再说了,你家主子不说什么不代表别人不说啊,别的不说,少辞会笑话我的,到时候我就说你的主意?”
“。。。。。。”
铁衣无语了,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呃。。。。。。上次。
“不行您明面上随一份,私底下随一份吧。”铁衣想了想道。
闻言,张成仁打了一个响指,“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小衣衣聪明。”
小衣衣?
咦~什么玩意儿!
铁衣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好想不顾尊卑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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