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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盛夏,夜雨过后,窗外时不时有虫鸣。后院厢房寝室内,春色却偏偏旖旎。
作为北方草原长大,从小习武的女人,述律平的身体非常健康,齐慎在跟她切磋“骑术”的时候,完全不用担心对方会体力不支。
恰恰相反,对方甚至比齐慎更加好战和耐战,尤其是她那双白皙紧实的大腿,稍一朝里使劲儿,便令齐慎神魂直冲霄汉,几乎要缴械。
幸好齐慎一向学识渊博,经验也丰富,战力稍处下风之时,总能通过娴熟老道的手法,新奇古怪的技巧,从容应对,重新夺取主动权。
毕竟述律平再厉害,也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哪会是齐慎这种老江湖的对手。
“哥哥,萍儿认输,认输了……”
到得四更天的时候,一直紧咬银牙鏖战的述律平,总算是精神懈怠、筋疲力尽,开始哀声讨饶了。
齐慎见状,心中松了口气,于是不再保留后手,全力以赴,迅速终结了战斗。
事后,述律平躺在他怀中,心满意足,声气微微道:“哥哥,你怎么做什么都那么厉害呀?”
“治国理政也厉害,带兵打仗也厉害,就连……就连那个也如此厉害,萍儿真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
齐慎困倦已极,一只手揽住对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扯了扯蚕丝被,敷衍道:“不说话了,先就寝吧,还有更厉害的,孤以后再慢慢教你。”
“好。”述律平乖巧地点了点头,满脸幸福地将脸埋在他肩侧。
…
翌日,天色微明。
齐慎尚在睡梦之中,忽然听到耳畔传来述律平清脆如银铃的声音。
“哥哥,哥哥……”
齐慎睁开眼睛,只见对方正弯着身子,满脸好奇地注视着自己脐下,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拨弄……仿佛在逗弄蛐蛐。
齐慎呆了呆,伸手将她?到自己身前,撇嘴道:“做什么?”
述律平揉了揉眼睛,好奇道:“为什么和昨天晚上不一样了?”
“你不知道?”齐慎想了想,笑着道:“孤给你讲个故事,听完你就明白了。”
“嗯嗯,哥哥你说吧。”
齐慎开口道:“某人脚上的虱子,邀请头上的虱子赴宴……”
“奇怪,虱子又不是人,怎么能赴宴呢?”述律平不解。
“能不能赴宴别管,先听我说。”
“某人脚上的虱子,邀请头上的虱子赴宴,正好遇到这人在洞房,头虱被阻挡无法前行,就等在一边看,看到结束,才到脚下与足虱相见。”
“足虱问头虱为何来迟,头虱说:‘别提了,路过一片黑松林,遇到个和尚。起初软兮兮,像个生病和尚。过了一会儿昂首挺胸,浑身坚硬,仿佛少林和尚。后来不断进进出出,似是个当家和尚。突然开始呕吐,垂头丧气,又像个醉酒和尚’。”
“足虱奇怪道:‘究竟是个什么和尚?’头虱说:‘吐完背着两个包袱就走了,应该是个游方和尚’。”
齐慎说罢,自己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述律平完全听不懂,轻咬手指道:“到底是什么和尚,为什么最后要背两个包袱?”
齐慎不言,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腰间探去,低声道:“现在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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