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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能还不知道,那小子曾经救过您母亲。”
老罗再一次挑起了沉重的往事,红官猝然跌入回忆中,耷拉着眉眼,让谁都看不到他垂下的视线中隐藏着多么低沉的情绪。
“嗯。”红官重重应了声,嘴角微微一动,却没有了下文。
就这样?关煞将的态度让老罗有些懵。
红福看老罗似乎有些质疑的不悦,猜测应该是对先生误解了,忙解释:“知道,先生是知道的。灾星是我们的恩人,先生有时常提起。”
红福没有透露太多,他知道先生不喜欢将没有好结果的事挂嘴边,劳而无功,只有支离破碎的遗憾。
有了红福这句话打底,老罗暗自松了口气,心中有谱了。
红官抬眼看老罗:“您在贫民区不仅见过我,还见过我母亲?”
疑惑的目光中带着微不可察的期待。
“见过。”老罗实诚,如果没看到墓碑上的照片,他还不知道灾星所救的那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关煞将的母亲。
用“漂亮”来形容,也许流俗于众,过于肤浅,但老罗搜肠刮肚也找不到什么美词形容,怪只怪尤小怜长相的视觉冲击力太强了。
灾星把人救回来时,他正在屋檐下翘着二郎腿呼呼睡大觉,稀里糊涂被敲醒,然后在迷迷瞪瞪中被请去别的地方继续做梦。
他原以为就是个梦,不然在这样邋里邋遢的地方,怎么会出现白得通透的美人呢?
当然,在灾星的再三警告下,老罗是坚决不敢起什么歪心思,只是想不到,那女人年纪轻轻就已经为人母亲了。
“我去贫民区找过母亲,当时并没有见到他。”红官问出了他的疑惑。
老罗叹了口气:“您知道贫民区有多少跟他同龄的受害者吗?太多聚在一起就特别显眼,我的意思是容易引起人贩子的注意,而且贫民区又是人贩子重点关照区域,灾星经常会以自己为饵,引开那些人。”
“原来是这样……”红官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很沉闷,像被各种复杂情绪堵得难受。
“我总说他太执拗逞能了,就爱跟人贩子较劲,他们是很可恨,可凭他个人之力,实在太傻了,要说他傻吧,其实也挺聪明,跟人家斗智斗勇,回回都能险胜……”
那个少年或许从没想过,将“义”字摆在前头,将会面对怎样残酷的现实,又或许是明知不可为而为。
他走了一条别人不敢走的路,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路。
他就是个孤胆英雄。
红福也情不自禁叹了声,要说积德行善的人应该会有好报才是,怎么反而降灾了呢?
芸芸众生多苦难,可灾星就像个苦行僧,心有大道,至苦至困。
老罗细细看了眼红官的神情,斟酌着开口:“……我之前有想过要找您,但那时我还没到60岁……”
红官刚端起茶杯就顿了下,稍稍动容的脸也恢复平淡:“我看罗先生今年也还没到本命年吧。”
这几乎是很笃定的语气。
“您……怎么知道?”老罗惊奇地看向他。
他这副白发白须的沧桑模样,别人只会往老的猜,怎么到了关煞将这里还就一眼看穿了呢?
无他,红官只是见过他中年时的模样,从那再往后数15年,也还不到60岁。
“罗先生不是来咨询闯关的问题?”红福诧异了,明明电话里头说的是闯关,这倒让他犯难了。
老罗有些不好意思,但有前面那些话做铺垫,现在来提什么话至少有了底气,变得好开口些。
“就算我现在不到60岁,等我到60岁那时,我照样会来闯关,也还是同一个目的。”他讪讪然说着,“既然您念着灾星的恩,为什么不找他?”
之前在关内,老罗已经郑重提醒过红官要念着人家好,要知恩图报,就算在关外也不例外。
这下红福得替自家先生解释一下了:“找过找过,先生是找过的,只是一直……找不到。”
老罗皱着眉头看着关煞将,这位关煞将不像外头传得那样不近人情,但好像也不怎么好说话,要不然他絮絮叨叨了这么久,对方也不会是寥寥数语。
红官将茶杯一放,郑重地说了声:“找到了。”
红福登时目瞪口呆,找到了?
什么时候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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