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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一次,一向欣赏自己的钟妈妈并没有站在她这一边,芷兰心有不甘,故意指着兰亭缠着厚厚纱布的脖子,发出一声惊呼,“兰亭,你的脖子怎么受伤了!”
她可不是斑竹那个蠢货,早就发现了兰亭的异样,之所以等到现在才说,无非是存着留一手的心思,现在却不得不逼一把了。
一时间,兰亭再次成为众矢之的。
斑竹像是嗅到了猎物味道的鬣狗,一下子撕咬上来,竟想来扒开兰亭衣领一探究竟。
下一秒手掌就被兰亭紧紧握住,不得寸进半分,“谁准你碰我的?拿开你的脏手!”兰亭满脸冷肃。
“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敢逞凶?”
原本斑竹只是看不惯兰亭在明辉堂露脸,这才故意胡说一气,谁知竟是真的,兰亭这贱人竟真的因为偷窃被罚!
哈哈!试问一个偷窃主家财物的丫鬟,还有什么前程可言?即便这次长房不追究,侯府里也不会再有兰亭的立足之地!
“兰亭,你快说啊,事情不是这样的!”杨梅焦急。
“对,兰亭,你快告诉她们,你的脖子肯定不是因为受罚弄伤的!”山竹也跟着催促。
“是啊,兰亭,这里一定都是误会对不对?”芷兰跟着劝解,满眼担忧。
“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兰亭将筷子一扔,从怀里掏出文氏赏赐的金簪用力拍在桌上。
这是什么?
“不是说我偷了东西?这就是赃物。不如你们谁拿去世子夫人跟前,说不定还能讨一份赏呢!”兰亭讽刺。
这一次,就连斑竹都听出了兰亭话里的不对来,难道这贱人真的没有偷东西,不仅如此,反倒得了世子夫人的赏赐?不,这不可能,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斑竹眼里的嫉妒都快要化成实质。
“兰亭,你可真会开玩笑,”芷兰一脸讪讪,“既然得了赏赐,怎么不早些拿出来,害我们大家白白担心一场。”
腊梅甩了个白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一只素金簪子,也值得你这般藏着掖着,还怕咱们之中有谁眼红心酸,偷偷拿了去不成?”
“就是,防着谁呢!”金兰等人矢口不提方才对兰亭的恶意揣测,如今倒是纷纷说起兰亭小气来。
“那可不一定,”兰亭将簪子重新揣回怀里,“谁叫有些人张口闭口就是偷字?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都给我闭嘴!”钟妈妈算是听明白了,“世子爷书房失窃是不假,不过那是因为府中混进了毛贼所致!”
“反倒是兰亭拼死守护主家财物,因此英勇负伤。你们一个个的不想想自己究竟比人差在哪里,反倒背地里编排起人的不是来了!”
“如此说来,那簪子是世子夫人赏的?她脖子上的伤,也是贼人所伤?”斑竹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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